严峫只得把他扛在肩上去浴室,在充满热汽花洒下,把他摁在墙上断断续续地亲吻,足足洗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江停已经很疲惫,从浴室出来时候几乎已经睡过去,沾枕头瞬间他似乎有点清醒,沙哑地拧着眉头:“……你这是吃药?”
严峫低低地笑声,没回答,几秒钟后江停就陷入睡眠,刚吹干黑发落在雪白枕头上。
严峫把他身上裹着浴巾抽走,换上干净松软睡衣,手撑着额角俯在枕边,仔仔细细观察他在睡梦中沉静呼吸。晕黄灯影渲染在他白皙侧颊上,眉角整齐干净,眼梢又很长;这种长相在男性身上有点过于秀丽,但他鼻梁却出乎意料地直,因此中和过分柔和观感
“洗个澡……”江停模模糊糊道。
严峫说:“待会。”
他内心怀抱着某种隐秘期待——待会江停就忘,却没想到断断续续喝完大半杯温牛奶后,江停眉角又皱起来,低声说:“去洗个澡……”
严峫只得把他扛在肩上去浴室,在充满热汽花洒下,把他摁在墙上断断续续地亲吻和贯穿,足足洗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江停已经很疲惫,从浴室出来时候几乎已经睡过去,沾枕头瞬间他似乎有点清醒,沙哑地拧着眉头:“……你这是吃药?”
线,接连驶向远处伸手不见五指丛林。
·
建宁。
卧室里关着灯,加厚窗帘挡住外界,只剩下床上这方炙热眩晕天地。
大半被子早已垂落在地毯上,剩下另外半边在昏暗中大幅度地上下伏动,每次下沉至底时,被窝成团毛毯中都会碾出声急促喘息,似乎非常痛苦,但又有点说不上来其他意味。
严峫低低地笑声,没回答。果不其然几秒钟后江停就陷入睡眠,刚吹干黑发落在雪白枕头上。
严峫俯身用舌尖舔舐他眉宇,温柔又耐心,直到把那道皱褶舔平,然后起身去热杯甜牛奶,回来搂着半梦半醒江停慢慢地喂给他。
“洗个澡……”江停模模糊糊道。
严峫说:“待会。”
他内心怀抱着某种隐秘期待——待会江停就忘,却没想到断断续续喝完大半杯温牛奶后,江停眉角又皱起来,低声说:“去洗个澡……”
那声音因为过度沙哑而极其细微,又总听不清晰;仿佛是因此而不满意似,伏动频率更迅猛凶狠,几乎要把那下下呻吟活活碾压成片,变为流动液体渗进空气里。
“……严……严峫……!”
尾音终于被连续不断高频率撞击给挤压出来,旋即被最后几下爆发顶得脱音。严峫终于以种胜利者姿态完成攻城略地,边射在江停体内最深处,边意犹未尽反复顶弄,用力把江停手从床单上抠出来,抓在自己掌心,凑到嘴边亲吻。
江停喘不上气,胸腔阵阵紧缩,直到漫长射精过程结束才精疲力尽地沉下去。他全身狼狈得塌糊涂,大腿内侧肌肉都在痉挛,严峫拧亮床头灯,只见他乌黑眼睫都被打湿,眉心微微拧着,似乎不太舒服样子。
严峫俯身用舌尖舔舐他眉宇,温柔又耐心,直到把那道皱褶舔平,然后起身去热杯甜牛奶,回来搂着半梦半醒江停慢慢地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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