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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跟警方通消息?”江停扭过头,眼底似乎燃烧着怒火:“证据呢?通什消息?还是你只是在没事跟找茬?!”
这个压制姿态让闻劭更加居高临下,这自上而下打量时候,甚至有点冷酷和探究味道。
但紧接着那凶狠就丝丝地,变作令人心惊胆战温柔。
“不需要找什证据,江停。”他遗憾地道,“就像你解样,也解你啊。”
引擎轰鸣由远而近,江停说:“明白,等你。”
随后他把发梢拨到恰好挡住耳尖位置,迎向车队驶来方向。
两小时前,云中寨——
秦川被老蔡分散注意力,刚回过头就只见江停俯身靠近,几乎贴在他耳边,同时抬手掩住自己半边侧脸:“闻劭让人给老蔡打点钱,所以他会劝姓王安分点……”
不论从任何角度来看,江停抬起左手都只是掩住自己口型,防止被人偷听而已。
江停猛地挣,但被闻劭更快更狠地顶在树上,同时伸手在他右耳内侧摸,不由轻轻“嗯?”声。
——耳廓内侧什都没有。
他又反手捏左耳,三下五除二扯掉严峫那条深灰色羊绒围巾,毫不留情甩手扔下山坡。寒风灌得江停瞬间打个哆嗦,闻劭不顾反抗,强硬地探进他衣襟内侧,顺着脖颈摸,却空空荡荡什都没摸着。
怎可能?
指挥车内,严峫迎着全车各级领导炯炯有神注视,沉定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江停眉梢剧烈跳,但已经迟——闻劭手起掌落,精准击在他后颈某处,江停只觉眼前黑!
“当年你曾经说过那是你最快乐最期盼日子。”闻劭紧贴着他冰凉耳梢悄声说,“对不起,让你等那多年,很快就会好。”
如血残阳融化天穹,小溪边两个孩子在赤着脚踩水,晚风带着清亮笑声直上云霄,映着熠熠生光启明星。
“你
但没人能发现是,与此同时他无名指在耳梢内侧轻轻抹,便神不知鬼不觉取下那个纽扣联络器:
“你路上别跟姓王单独相处就行,免得他生事——”
秦川上半身夸张地向后仰,错身那刻他没看见江停无名指在嘴角掠而过,似乎用牙齿尖噙住什。
“说江队,您大人有大量,小还想多活几年,你就放条生路吧……”
江停站在原地,满脸莫名其妙,似乎完全不明白秦川满脸真诚调侃是什意思。两步以外有个保镖正警惕地盯着江停,但却愣没发现他咽喉轻轻动,将纽扣吞进咽喉。
“……什没有?”魏副局实在忍不住:“你跟江队频道不是始终接在起吗,什叫没有?!”
“们已经切断联系。”
霎时间不仅魏副局,连余队、陈处、吕局等人都差点站起身:“什?!”
三小时前,棋局峰——
王鹏飞车队渐渐出现在远处盘山道尽头,而江停独自站在石崖高处,手按着通讯耳麦,狂风和电流沙沙杂音中只听严峫在仔细叮嘱:“抵达云中寨后万情况不对或者你感到有危险,就想办法把联络器损毁或埋起来,指挥中心会派出批人马潜入云中寨对你进行搜救,不论发生什都会来找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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