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放手!唔——”方谨被顾远把捂住嘴,干净利落放倒在地,后脑勺咚!声重重磕在冰凉大理石地面上。
刹那间方谨眼前黑,等好不容易从恍惚中恢复意识后,就发现自己被按在地上,顾远单膝跪在他身前,个膝盖抵在他大腿之间,如同猛兽高高在上面对着束手就擒猎物。
“你在等,是吗?从顾名宗死那天开始就在等来是不是?”
方谨被他铁钳般手捂得几乎窒息,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顾远在说什。
他用力抓住顾远手腕,然而无济于事,缺氧让他视网膜泛出无数朦胧光点。
“再问遍,”顾远慢条斯理反手脱下名贵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这多年来,很想你,你想吗?”
方谨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缺氧和挣扎而面色泛红,眼角洇着水光。
他这样反而更真实些,刚才那种半点血色都没有苍白,其实给人种冰冷疏离、就像雪人随时会融化在空气里感觉。
顾远有条不紊把方谨丧服全剥,赤裸身体被按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反衬出种惊心动魄透明。
他深吸口气,心底骤然蔓延起丝丝缕缕火烫,犹如无数滚烫毒蛇纠缠住心脏,将恶毒液体全注入骨髓,让他从灵魂深处发出迫不及待战栗。
向后拖去!
“顾远!放手!唔——”方谨被顾远把捂住嘴,干净利落放倒在地,后脑勺咚!声重重磕在冰凉大理石地面上。
刹那间方谨眼前黑,等好不容易从恍惚中恢复意识后,就发现自己被按在地上,顾远单膝跪在他身前,个膝盖抵在他大腿之间,如同猛兽高高在上面对着束手就擒猎物。
“你在等,是吗?从顾名宗死那天开始就在等来是不是?”
方谨被他铁钳般手捂得几乎窒息,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顾远在说什。
“这座别墅根本没有防御,你把人都打发走,除等来之外只有个解释。”顾远凑在方谨耳边,满怀恶意戏谑道:“——你想跟顾名宗殉情。”
方谨胸腔剧烈倒气,手指用力到青筋凸起。
顾远刺啦声撕下衣角,终于放开捂住方谨口鼻手。那瞬间
——就是这样,像朵花终于失去强有力依仗,被残忍地夺出温室,被层层剥开花瓣,露出内里最柔嫩蕊。
掠夺肆虐和快意就像春药,瞬间点燃顾远最亢奋神经。
“来欢迎吧,方谨。”
方谨突然意识到什,厉声道:“来人!”
然而灵堂外静悄悄,方谨转身疾步向外走去,下秒身后劲风袭来,把他整个人抓住向后拖去!
他用力抓住顾远手腕,然而无济于事,缺氧让他视网膜泛出无数朦胧光点。
“这座别墅根本没有防御,你把人都打发走,除等来之外只有个解释。”顾远凑在方谨耳边,满怀恶意戏谑道:“——你想跟顾名宗殉情。”
方谨胸腔剧烈倒气,手指用力到青筋凸起。
顾远刺啦声撕下衣角,终于放开捂住方谨口鼻手。那瞬间涌入肺部空气让方谨强烈呛咳起来,但紧接着他嘴里被强行塞进团布料,顿时呛得全身痉挛,随即被顾远轻而易举压回去。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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