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惊就想去拦,但刚伸手又气怯下,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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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个人走在大街上,身边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穿着性感少年少女嘻嘻哈哈笑着经过。
他那高那英俊,双手插在高定西裤口袋里,单身在城市夜色中独行,引得女孩子们纷纷驻足回头而视,但他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样。
……喜欢男孩有什趣儿?
他身上有种特别、说不出来东西,简简单单往角落里坐都令人不容小觑,那是根本不用满场撒钱请酒,就鲜明突出到让人无法忽视气场。
小杰没接触过这种等级人,他不知道那是确实掌过权、上位者气息。
“你客人喜欢你打扮成这样?”顾远漫不经心道。
“喜欢男孩大多都喜欢这样嘛,”小杰连忙解释,“就是看着像女孩子,身体软软筋骨没长硬时候最好,这种在这儿最受欢迎,真到喜欢肌肉男地步,那不就是同性恋吗?”
顾远问:“喜欢男孩有什趣儿?”
“到底是大哥阅人无数,这是他们这儿头牌。”顾洋回头使个眼色,那小杰立刻蛇样缠过来,涂着金光闪闪睫毛膏眼皮眨得如同蝴蝶,笑容又甜又腻,亲手点根烟敬给顾远。
这人长得还不如那天那个十八线小艺人,但确实会看眼色多,只是夜店里人敬烟谁知道掺什。顾远陷在沙发里跷着腿,随手接过来摁熄,问:“多大?”
小杰媚笑道:“十八。”
怪不得能打扮成这样,过几年五官长开,再浓妆都不行。
“上学呢?”
仔细想想好像挺怪异,他知道这是近几年流行起来新玩法,但他本人对和自己样生理构造身体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但看着那个性感勾人小男孩时,他却仿佛透过那张浓妆艳抹面孔,看见另个人。
——那个在漫天星光下涨红着脸,似乎十分尴尬又有点生气,避开视线去不看
“趣儿可多,男孩有男孩风情,再说也紧。”小杰妆容浓重大眼睛眨眨,抖着胆子爬上来,轻轻对着顾远耳朵吹气:“您想试试吗?”
顾远偏过头去打量他,目光让小杰心中凛。
那不是带着情欲或挑逗眼神,而是种沉思和比较,仿佛通过寸寸仔细打量他眉眼五官,而透过他影子,看到另外个人。
“……算。”
顾远突然道,起身从钱包里随便抽几张钞票丢下来,也没跟不远处被莺莺燕燕包围顾洋打招呼,直接就穿过人群走出去。
“上高三,趁放假才出来做做。”
顾远颇觉可笑地瞥他眼,那目光竟然让小杰心里激灵灵打个颤,半晌才嗫嚅道:“……老板让们这说,客人听到上学才会高兴……”
顾远心说这都什癖好,都是出来卖难道上学还比不上学高贵点?再说能跑来这种地方撒钱买欢也样low,都是路人,谁也别挑剔谁才对。
“老板……”小杰软绵绵叫道,主动上来依偎在顾远身边,又不敢靠太近,只深深陷在沙发里。
他能看出这个气势锐利年轻人跟其他来找他玩客人不样。这个人穿束看不出牌子,也看不出多有钱,但跟这人起来其他富二代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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