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决,他绝望地想。
定能解决。
浴室门又被敲几下,外面顾远声音已经很冷峻:“方谨,开开门!有什事出来说!”
方谨缓缓道:“……对不起……”
外面沉默瞬,顾远声音虽然镇定,却难以形容是什滋味:“所以你真不喜欢?”
判决人终于听到死刑宣判书。
顾远心不住往下沉,良久后终于上前敲敲浴室门,问:“方谨?”
没有回应。
“——方谨你先出来,们坐下来谈谈!”
浴室里还是什声音都没有。
静寂笼罩整个房间,虽然隔着道门,却仿佛连彼此绵长呼吸都清晰可闻。
“顾总……”方谨最终沙哑道,每个字都仿佛从喉咙中带出剧痛撕裂血气:“……对不起,请您……原谅……”
顾远盯着深色木质门板,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念头。他将昨晚细节仔细回忆好几遍,试图找出任何可疑地方,然而想不起任何迹象能导致现在这难解情况。
半晌他心里微微动,终于意识到个几乎不存在、却非常糟糕可能性——
“方谨……”顾远对着门缓缓问:“你是不是,其实并不喜欢?”
浴室里方谨动作顿,许久后仰头将手心里把药片咽下去。
——明明不会立刻起作用,然而他心理依赖性很重,几乎当即感觉焦躁情绪平复下来,犹如沸水在极大气压下被强行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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