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慢悠悠给自己铺开餐巾，说：“这
个月
可以追求你，忘
？”
他挑眉与方谨对视，却见方谨久久凝视着自己，目光中似乎有种难以形容
情绪，半晌才垂下目光淡淡道：“……知道。”
其实方谨是真很饱，他毕竟整天都坐在办公室里，根本没什
活动消化机会。然而这种餐厅上菜是成套，
“这家餐厅是会员制，每天只接待八桌客人，本来今天预定已经排满，费点关系才插进来。”顾远说着走上台阶，回头看方谨脸上表情却有点欲言又止，便问：“怎？”
“……他们应该会要求正装。”
在这种等级餐厅里安排饭局必然是要求正装，谁知顾远却瞅着他笑起来，说：“你不用。”
方谨略微疑惑，只听他又道：“你长得好看，所以放宽规则。”
“……”
内窗，想看顾远此时是什表情，谁知对面办公室却空空荡荡。女助理小心翼翼在边上提醒：“顾……顾总中午出去开会，说不要您跟着，叫您在办公室里好好吃饭……”
然而方谨没消化完早餐还顶在胃里，只能把牛排切半分给女助理。就这样他还是硬着头皮才把食物塞进去，吃完后整整下午都觉得自己无比充实，连打嗝都带着瓶六万人民币昂贵红酒味儿。
·
到晚上快下班时，顾远从外面开会回来，来就直接推门进方谨办公室，靠在门框上含笑看着他。
他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那姿态非常英俊又不羁；浓密剑眉微微挑起，眼神戏谑而温情，笑起来就像青春偶像剧里令人怦然心动男主角。
顾远笑着拉起方谨手，边进门边强行贴在他微红耳边，低声说：“你看刚才门童都在看你，还有那个端酒侍应生也在看你，哦那边，那个弹琴回头……你知道他们现在想什吗？他们在想，哪来这好看人，如果是他来吃饭话套个麻袋都欢迎光临……”
方谨用力挣脱顾远手，面无表情地侧过头。
然而他脸颊发红却非常明显，即便来到餐桌橙黄色暧昧烛光下，都完全无法隐藏那通红面色。
顾远倒不以为意，熟练点单，又叫侍应生把他事先寄存在这里白葡萄酒拿来。
明显所谓饭局只是个托词，这张靠着落地玻璃窗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远处室内乐队正演奏着悠扬小夜曲。顾远坐在高大扶手椅里，两条长腿在桌下轻轻勾住方谨小腿，感到对方顿时顿：“——顾总。”
方谨从没看过任何电视剧，但那瞬间心脏竟然漏跳半拍。
“午餐怎样？”
“……谢谢。”方谨顿顿，迫使自己视线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但下次不要这样。”
顾远却仿佛没听到，大步走来把方谨笔记本电脑啪地按合：“别做——今晚有个饭局要你陪同，快点跟过去。”
方谨本来今天只待在办公室不出去，着装就很随意，结果连个外套都来不及换就被顾远路拉出公司，直接塞进那辆拉风迈巴赫里。这路又是顾远开车，半个多小时后停在家地段幽静、装潢豪华法国餐馆门口，方谨下车，就只见餐馆灯火明亮金碧辉煌，连门童都是清色穿着燕尾服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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