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紧紧咬着牙,面孔都因为疼痛而有点扭曲——这捏突然就让顾远觉出不对,他手下方谨整张脸凉浸浸,全是水。
顾远啪地伸手开灯,只见蒙在方谨脸上领带已经被完全浸透成深黑,泪水源源不断从布料下渗出来,甚至流到下巴颏上成串往下掉。
这种情况不对,泪水流得太急,可能会把眼部神经哭出问题来。顾远心里咯噔下,立刻解下领带远远扔开,只见方谨果然连眼睛都不能睁,睫毛上全是水,薄薄眼皮哭得通红;而且他因为强行压抑关系气管抽搐,半点声音发不出来,足足好几秒内整个人胸腔发抽,那是在急剧倒气。
顾远瞬间手脚发凉。
他见过太多血腥和死亡,不止次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己眼前断气,但还是第次感受到这种彻骨寒意和恐惧。
样,拼命伸手扒拉领带:“顾远!顾远,不要!”
他恐惧起来时候内部极度绞紧,顾远正亢奋得不行,闻言想都没想就把他手扳开压住。谁料方谨不知哪来力气,竟然把挣脱桎梏,又去扯眼睛上领带。
混乱间顾远几次压制不成,火气轰地冲上头顶,边抓住方谨清瘦手腕边抄起自己皮带,三下五除二把他两手都绑在床头上,厉声道:“你给安分点!”
那声音出,方谨似乎安静片刻,但随即顾远把他按在床单上又从背后插进去时候,他突然抑制不住发出惨叫:“——不!顾远,顾远求求你!让看看你!顾远!——”
那挣扎简直能用惨烈来形容,膝盖用力磨蹭床单,手腕拼命扭动,皮带立刻深深勒进皮肉里。顾远眼神锐利,突然瞥见那手腕和皮带摩擦地方竟然泛出血,顿时把抓住他解开皮带,顺手在他胳膊上打下:“你他妈干什?!”
——所幸他还是知道如何处理,立刻就把方谨放到大床上,跨坐在他身上进行人工呼吸和体外心脏按摩,然后不断按摩他眼周、鼻翼穴道。如此几分钟后方谨终于发出声颤抖嘶哑呜咽,那口哽住气总算是从胸腔里呼出来。
顾远这才松,感觉到自己背后汗涔涔。
那全是冷汗。
事已至此,顾远再想做也做不下去。
啪地轻轻响,方谨不敢动,但全身还是颤抖得厉害,连牙关都因为剧烈战栗而发出咯咯声。顾远抓过他手仔细看,只见方谨皮薄,腕骨被皮带勒出擦伤,血迹倒只有点点,抹干就看不见。
尽管如此顾远还是极其震怒,他自己都不知道那,bao烈怒火从何而来,只觉得全身上下神经都烧灼绷紧,滚烫飓风从每寸血管中呼啸而过。
他二话不说把方谨抱起来,令他趴跪在片狼藉大床上,按着他脸就向自己胀痛欲望上凑;这个姿势会让方谨手不可避免落到床单上,为避免加重扭伤,顾远死死抓着他手腕悬空,强迫他以手肘撑在自己结实大腿上。
然而方谨不断挣扎,边竭力去扒蒙在眼睛上领带,边扭脸避免那腥膻铁硬器官,同时嘴唇抿得紧紧,因为强忍呜咽整个人都在剧烈发颤。
“给含住!”欲望得不到纡解胀痛让顾远十分,bao躁,捏着方谨下巴不让他动:“不然把你操到天亮你信不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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