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疼得倒吸口凉气。
但这种痛感,却把雄性追逐刺激基因勾出来。
甚至心底长年累月积压躁郁,都有些微缓解。
陆时手搭在楚喻臀上,拍两下,哑声道,“乖,再咬深点,哥哥受得住。”
巷子里风卷过去,空荡又寂寥。
楚喻嗅着空气里还没散血气味,无意识地舔舔嘴唇。
屈起手指,陆时碰碰楚喻唇角,“饿?”
“嗯,饿。”
“想咬哪里?”
确定来是楚喻,那股锐利气场蓦地又散个干净。
站到陆时面前,楚喻把手里碘伏绷带递给陆时,“伤口要不要包扎下?”
陆时接下来。
借着微弱光,能看见陆时手掌心上被利刃划道血口。楚喻靠着贫瘠经验,目测伤口应该不是很深。
陆时动作熟练地把伤口处理好,右手拿白色绷带,绕着左手掌心圈圈缠缚。
陆时轻笑,“好,都是你。”
等楚喻打辆车,照着陆时发过来位置赶到时,不过半个多小时。
狭窄巷子,隐隐有不知道哪里传来野猫叫声。
布满苔藓墙边,陆时正懒散站着,外套拉链没拉,露出劲瘦腰线。
远远路灯照来光线,将他影子拉得斜长。
,赤脚踩地上,去找鞋子穿,“嗯,知道,方薇云被判死刑,她以命偿命。”
克制着不让声线带上哽咽,楚喻加快语速,“你现在在哪里?给发个定位过来,来接你。”
他不放心陆时状态。
“嗯,好。”
总觉得陆时声音不太对,楚喻追问,“你刚刚……在干什?”
话音刚落,陆时就全然没有任何防备,被楚喻推得连退两步,背靠到墙面上。
楚喻没回答,衔着陆时薄唇,轻轻用力,就咬开点破口。
血溢出来,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
楚喻开始吮吸,甚至没有故意去克制本能,衔着陆时唇,吸地很用力。
“嘶——”
拉紧,他低头,牙齿咬住绷带,用力,“呲”声,绷带被撕开,陆时顺手又打个不太漂亮结。
他这几个动作做起来半点不生疏,有点好看,还有点漫不经心痞气。
包扎好,陆时把缠着雪白绷带手伸到楚喻面前,给他看,“包好,没流多少血。”
他眼底微红,有血丝,想起楚喻说那句“你血都是”,又添上句,“少不你。”
楚喻点头。
楚喻往前走两步,就闻到股香甜气味。
陆时血味道。
饥饿感和食欲瞬间从喉口翻腾起来,楚喻感觉到自己脊背开始发热,手脚却有些发软。
他继续走近。
陆时就像周身俱是防范猎豹样,察觉到动静,敏锐地看过来。
“打架。”
楚喻心又提起来,“受伤没有?”
“手上被割刀,不深。”
“被割刀?”楚喻套上外套,“日,你等,马上来!”
他边往外走,又边朝电话里说话,语气挺凶,“把伤口捂好,不准流血知道吗,你血,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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