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这问,却仿佛已经知道答案。
“怪就怪在这里,项链是陆时送。”陆绍褚紧接着又道,“这条项链是陆时买来送给方薇云,您知道,陆时从小就爱讨方薇云欢心,还记得清楚,这条项链陆时买回来后,还特意来问,方薇云会不会喜欢。”
划燃火柴,点根雪茄,陆绍褚继续道,“接着,想起陆时在买这条项链时,还给自己买块同品牌手表。手表他没带走,就在房间抽屉里放着。等让人把表拆开,发现里面也有窃听装置。”
听到这里,陆老爷子捏紧座椅扶手手指,又缓缓松开。
雪茄烟雾散开,毫无察觉陆绍褚扔开火柴盒,“爸,们家是早就被人盯上!陆时年纪小,买东西时不注意,被人动手脚。项链方薇云经常戴,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才被人抓到杀人蛛丝马迹,紧跟着,事情最终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局面!”
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坐在办公桌后面陆老爷子被晃眼花,“你就不能安生坐下?”
陆绍褚这才停下来,在椅子上坐好。
陆老爷子闭闭眼睛,“这次,方薇云事情被捅出来,绝不会是巧合,必然是有人盯上们陆家。你最近,务必谨慎。”
他又问,“陆时怎样?”
问出这句话时,陆老爷子语气是贯平淡,但眼神却半点不见温和。
早几年,是因为父亲意外去世,家人团圆不起来,施雅凌大年三十和初,基本都加班开会,刻意忽略掉这个节日,以免触景伤情。
想到这里,楚喻觉得,他妈妈近些年虽然越来越冷情,但爱他爸是真爱,他小时候见过好几次,他妈妈喝醉,半夜抱着他爸爸照片哭,边哭边喊他爸爸名字,最后带着眼泪睡着。
只是,她要把偌大份家业撑起来,誓必要逐渐扔掉些东西。
施雅凌不过春节,楚暄和楚晞出国念寄宿学校回不来,这个节日在楚家就更没意思。
只有兰姨还坚持着,每年大年初,都给楚喻做好吃。
“嗯,树大招风,们陆家到现在,看起来光鲜,实际上,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处盯着。”陆老爷子长叹,又问,“方微善你准备怎办?”
陆绍褚笑容温和,“他姐姐自己做错事,被判死刑,这事儿推不到们头上。
“爸,说起陆时,这里也有新发现!”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陆绍褚说话没那多顾忌,直接道,“方薇云电话被长期窃听,但做这件事人到底是谁追查不到,疑心,就找人在家里也通通查遍。”
陆老爷子眉心跳,眼神锐利起来,“查到什?”
陆绍褚小心道,“方薇云条钻石项链里,藏窃听装置。”
陆老爷子手指敲在座椅扶手上,沉声问,“项链是谁送?”
把下巴搁陆时肩上,楚喻跟树袋熊样,从后面抱着陆时,懒洋洋地发问,“然后呢?你怎说?”
“说不回去。”
“唔,”楚喻想想,“他应该不会勉强你定要回去吧?才出方薇云事情。”
陆时点头,“嗯。”
哪只不勉强,陆绍褚几乎是巴不得陆时不要回去。他心虚,担心陆时会追问,关于“你妈妈生你时候难产去世”这个说辞到底是怎回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