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天上午
个让人出乎意料
消息从袁城书房里传出来，连老管家都诧异以为自己听错
：“袁先生，您意思是让白少搬出去？”
“他已经够大，可以到外边去上学。再说大学就在市区，也不是和家里离十万八千里，从此就见不着面。”
老管家斟酌下语句，小心道：“可是袁总，小公子他学东西偏，未必跟得上大学课程呀。”
“谁指望他学习好？找点事情给他做而已。”袁城看着文件，头也不抬：“
们家在市区那个会计楼正好要人帮忙，叫他下课以后就过去看看，晚上不必回家睡觉。新中央住宅区那套楼离他学校近，叫他就住在那
乔桥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候，手直在抖，觉得自己好像气管受伤，呼吸痛得不得。但是其实她没什
好担心，袁城既然没杀她，就自然会补偿她，把这件事遮掩得干干净净半点痕迹不留。不然让人看到会怎想？
——袁城差点在床上把自己情妇掐死，为什掐死？发生什事情？
这个男人不会容许别人对这件事情抱有半点猜测。
临走时候袁城坐在扶手椅里，坐在落地窗边抽烟，乔桥站在门口，突然听见他漫不经心问：“你知道为什没杀你？”
乔桥低声道：“不、不知道。”
口喘息着飞快躲到边去。
袁城淡淡看着她，似乎说句什。
乔桥满眼泪水，边惊魂未定小声咳嗽。她不敢咳大声，谁也不知道袁城会不会突然再次发狂。不过看上去她担心是多余，袁城毫不在意看着她躲到床角，然后又把刚才话重复遍——这次乔桥听清楚，他说是：“你说说看，什叫做对女人抱有‘精神上享受’？”
这个话题转变得太快，乔桥有刹那间呆滞，随即贯谨慎和机警再次救她：“……这、这得看是谁说话吧……可能是小男孩没接触过女人所以有点害怕，说出来逞强……也可能是接触过女人但是发现不喜欢，也许……喜欢男人？”
“看是谁说话。”袁城淡淡重复，顿顿，反问她：“你觉得是谁说呢？”
白痴才会以为袁城对情妇有什感情，这个男人感情少得几乎绝迹。
“藏着这个秘密很久，久到自己都觉得要疯狂地步。”袁城似乎淡淡笑下，“多个人来分担总是好。”
乔桥立刻上前步，声音颤抖发誓：“绝对不告诉任何人！个字都不会说！请您放心！……”
袁城没有看她。他望着黑漆漆窗外，落地玻璃窗映出他侧脸，刀削般坚硬面容上，目光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用发誓。”他说，“如果朗白知道，你第个死。”
乔桥冷汗下来：“……小公子？”
袁城默不作声。
袁家那位小公子话是能随意解释吗？能随便在袁城面前解释吗？袁城这个活阎王，谁知道他是希望自己小儿子辈子不沾女人还是希望他干脆变成GAY？
袁城心思实在是难猜，乔桥犹疑半晌，才低声道：“小少爷也许还没到年龄，还，还不懂这回事呢。”
袁城不知道在想什，脸色变幻莫测，半晌才冷淡笑下：“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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