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骓咳声:“这样说是什意思,咱们兄弟俩定是心照不宣,大哥就不明说。这次帐先不算,上次在王家少爷事情大哥还没有向你道歉,今天咱们两件事情起结。阿白,你向是个乖孩子,这个情面定要给大哥。”
王家栋带着笑容站在那里,似乎也是个正儿八经来道歉模样。
朗白和袁骓并肩,却是头也不偏下从王家栋身边走过,只在擦肩而过时候轻轻瞥他眼。那目光说不上来是什意味,竟然让王家栋觉得自己就像只被猫盯着老鼠。
其实朗白今天穿得很好看。件BUDD白色意大利斜纹布衬衫,水洗白低腰牛仔裤,衬得少年身形格外漂亮,清瘦胯部斜斜勾在皮带上,显出道让人血脉贲张弧度。
王家栋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走过,在群人簇拥下,头也不回走进酒店包房。
第二天袁骓果然设宴,专门请朗白。
他这样做目是什,兄弟俩彼此都心照不宣。袁家每个主事人,手底下都不可避免带点烂帐,有些专门用来圈钱,有些专门用来赠送人情,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人是没有。水至清则无鱼,账本要是清清楚楚,就没人愿意管事。
袁骓其实也冤。那个公司本来就只是个空壳,专门给太子爷用来销账。别产业里有些去向不明资金,统统都算作这个公司支出和亏损,这点不少高层干部都心知肚明。每年查账时候也都差不多就行,只要袁城默许,哪个真跑去得罪太子爷?
谁知道今年,偏偏空降个比太子爷还娇贵小主子。
袁骓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脾气。如果这只是普通假账,那根本不用请,只要赔着笑脸对小公子说几句好话,那八成就能过——小少爷毕竟还年幼呢。
他笑下,心想就算是只猫,也是只娇软漂亮小奶猫,而本少爷可是头吃肉大老鼠呢。
他随手把烟摁熄,也快步跟上去。
包房里其实只准进袁家兄弟和他三个人而已,毕竟不是什光明正大事情,其他人全都等在门外边。有上次教训,袁骓害怕王家栋喝多做出什让人以头抢地事情……所以特地把自己座位安排在王家栋跟朗白两个人中间。
包房布置很有趣,乍看上去有点像日本榻榻米和暖桌,食客坐矮桌边丝绸榻子上,桌面很大,脚可以盘在地面上,也可以伸到桌下,但是在桌子底下地面上挖个浅浅石坑,里边盛着清水,养几条掌宽金鱼。
王家栋见朗白也不点菜,只在那里心意逗弄金鱼,就凑过去笑道:“让
但是问题在于,这笔账不是般帐,而是他袁骓跟外公王家私下里金钱往来证明。
黑色宾利缓缓停在酒店门口。司机快步下车,刚要打开车门,突然袁骓从酒店大门口疾步上前,抢先为弟弟打开车门,甚至在朗白出来时候,还虚虚扶把。
“大哥你这是做什。”朗白微微笑着,向后退半步,似乎是非常不好意思样子。
袁骓立刻按着他肩膀,笑容满面把他往酒店里带,边低声说:“阿白,你今天千万要给大哥个面子……”
话音未落,朗白就看见酒店大堂里站着王家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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