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切都强烈冲击着少年敏感神经,快感就像小蛇样游遍全身,随之带来极端羞辱感,朗白紧紧咬着牙,不愿发出点声音,但是泪水也紧接着滚滚
身体酸软得几乎要化开,血跳跳冲着太阳穴,几乎所有意志都被用来跟情|欲斗争,但是很快就节节败退,完全不堪击。
袁城强行把他拎出来,拍拍他脸:“你是发烧才造成体温上升,还是其他什?”
朗白漂亮眼珠仿佛蕴着汪水,朦朦胧胧看着自己父亲,只能喘息着,却说不出话来。
在这样目光注视下袁城几乎要用尽所有克制力才能勉强保持清醒:“你……难道你喝那碗鹿血?”
朗白已经完全没办法理解父亲在说什,他只能徒劳去推袁城:“你出去……出去……”
自己怀里,只手打开医药箱,拿瓶子消毒酒精,“会有点疼,忍着。”
身体里燥热在被强行按到父亲怀里刹那间突然猛烈燃烧起来,给朗白带来感觉除焦渴之外,更多是惊悚。他触电般挣扎下,似乎是想挣脱父亲充满强烈雄性气息怀抱,但是这挣扎太过细微,几乎可以认为是某种含义不明战栗。
袁城手紧紧抱着他,手用棉球蘸酒精轻轻擦拭那个伤口。他确定那会非常疼,白皙背脊上布满冷汗,但是自己年幼而娇弱小儿子却要紧牙关,声不吭。
袁城心里有些奇怪。他小儿子是什时候开始个性变得这强烈?
这种强硬其实非常脆,就像那些漂亮武士刀,锋利是锋利,但是折就断,脆弱得不堪击。
袁城站起身,但是走不开。
“出去……”朗白皱着眉,深深埋着头,但是脸上神情混杂着痛苦和媚意,让人完全挪不开眼睛,“爸爸,求求你……”
袁城几乎要被这声爸爸叫得丧失理智。朗白半个上身光裸着,上衣勉强挂在手肘上,那样子简直让人忍不住想犯罪。虽然知道这是趁人之危,但是如果做正人君子话,恐怕辈子都只能绝望吧?
“别怕,爸爸在这里。”袁城轻柔把朗白搂到自己怀里,顺势把他慢慢放倒在床上。动作非常缓慢而温柔,以至于朗白挣脱不得,又羞又愧,几乎要哭出来。
“别哭,爸爸不欺负你。”袁城亲吻着小儿子细嫩唇角,与此同时只手轻巧解开朗白腰带,然后滑进衣底,触碰到少年那个已经开始精神起来器官。袁城手上带着粗糙枪茧,几乎在触摸刹那间朗白带着哭腔呻吟声,勃|起东西也更加热情挺立起来。
“伤口会黏住衣服,晚上睡觉别穿上衣,光着吧。”袁城合上医药箱,亲昵在小儿子耳廓上舔下,“暖气开大点,你发烧。”
耳廓这个部位敏感度极其强烈,袁城只是调笑般作势舔下,就发现小儿子无声无息瘫软下去,腰身轻软几乎*,无力得就像化作水般。
刹那间袁城以为那是错觉,但是紧接着,小儿子对自己投怀送抱行为直接点燃他神经。袁城试着用力勒紧怀里身体,但是朗白仅仅虚弱挣扎下,发出声极其细微、有点痛苦又有点愉悦呻吟。
“你怎阿白?”
“没……没有……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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