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上睡着他最珍爱小儿子——袁城是袁家最有权威人,但是在他袁城心里,小儿子才占据着最高地位。
袁城血往头上涌,手上加紧几下,很快让朗白呻吟着发泄出来。高|潮来得如此猛烈,以至于朗白在喷射刹那间几乎丧失意识,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片情|色狼藉。
袁城自己下身*胀硬得发痛,他觉得自己在这样情况下还能忍住,简直就是自制能力个奇迹。
朗白昏昏沉沉,似乎已经人事不省。他轻轻叫声:“阿白?”
没有回音。
“阿白?”
而下。
做父亲还刻意用言语撩拨:“舒服吗?刺激得哭,嗯?”
朗白猛地转过头,口咬住父亲肌肉坚实肩膀。不过□之中力气实在微乎其微,反而让袁城变本加厉重重几下,紧接着朗白就战栗着猝不及防喷发出来。
袁城声音低沉笑下,有条不紊退下朗白长裤。朗白恍惚间本能想阻止,袁城把手往他眼前晃:“看见没?你东西。攒得挺多嘛,两年来根本没怎发泄过吧。”
羞耻这样明显以至于朗白颤抖着闭上眼睛,把头转向边。袁城又笑起来,亲吻着他眼睫:“你有什好怕。有所求,就得有所付出。”
筋疲力尽小儿子渐渐发出均匀呼吸声,似乎在被折磨整天之后好不容易才得到点点休息。袁城试着去抱住他,但是突然感觉到手臂湿湿,看才发现他肩胛骨上烫伤被挣裂,血水都沾到床单上。
“……明天早上在找你要账。”袁城在朗白而边上低声说句,然后给他重新上好烫伤药,站起身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手上还粘乎乎,似乎还残存些体温,带着小儿子身上气味。
袁城心里苦笑。他虽然不算个荒*无度,bao君,但是也从没在性这方面委屈过自己。欲|火焚身时候委屈自己亲自动手,对几年前袁城来说根本没法想象。
他在脑海里把小儿子尽情吃掉百遍,但是却无法走回墙之隔卧室去付诸实施。
也许是第次实在发泄得太仓促,也许是鹿血作用太过明显,情|欲第二次燃烧起来竟然比第次还要猛烈。即将登上高|潮时候袁城突然停下动作,朗白浑浑噩噩之中难耐呻吟起来:“不……不要……”
“不要什?”袁城声音透着危险低哑,可惜朗白没有知觉,“不要动?”
“……不,不要停……”
“求谁不要停?”袁城逼问,“是你什人?”
朗白终于难耐哭起来,泪水滚滚而下,白玉雕凿般脸几乎狼狈不堪:“爸爸,求求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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