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被推开半步,边上人纷纷脸色都变,他却只愣下,又好脾气笑起来:“不看爸爸你还看谁?难道是惦记上哪家小姑娘?”
父亲无伤大雅玩笑只能让周围人直打寒战,因为小少爷这会儿脸色已经难看到底,甚至连声音都带上尖利:“——没有!”
“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乖,把针给打。”
那个私人医生不声不响走上前,然而还没把手里注射器拿出来,就被朗白猛地脚踢倒在地:“滚!”——这个滚字竟然是看着他父亲说:“去找你那些女人不行吗?你回香港去不行吗?!你那多女人在香港等着,干吗非留在美国?!”
袁城愣愣,非常温和咳声,“这跟爸爸留在美国有什关系,搞半天就因为这个闹别扭?真是,爸爸又没想着给你娶后妈,小孩子家家怎这大气性。”说着就招呼众人:“走吧走吧,们家小祖宗今天就是想抖威风,抖完就好。你
袁家小公子因为身体过分虚弱,被医生建议留院静养。
本来按朗白身份,根本不用他开口,底下人自然会恭恭敬敬给他准备好套五星级休养病房;但是袁城偏偏要出来插杠子,说:“们袁家向教育孩子要勤俭辛劳,何况阿白年纪还小,娇纵小孩子怎行呢。这样吧,就让他睡在房间隔壁吧,反正在家里他也是睡在爸爸边上。”
周正荣额角抽抽。不能娇纵小孩子?那个为小儿子拍下名画掷千金是谁啊?那个专门为讨好孩子而跑去赞助美术馆是谁啊?那个恨不得把小孩子揣口袋里随身带着,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是谁啊?
于是朗白被安排进袁城那间贵宾套房中内室里,跟父亲睡房只有墙之隔。不过父亲是很恶劣,半夜跑去偷偷把孩子抱自己床上来,非要搂着亲着才能睡着。
袁城在医院里养两个星期,期间几乎足不出户,除开卫星会议和签署文件之外,全部时间都用来陪小儿子。所有人都知道他宠白少宠得几乎没有原则,孩子指东他绝不往西,孩子要星星就连月亮都起摘下来,时在当地黑道上都传为奇事。
要不是袁骓那大个嫡子在那杵着,他们几乎都以为白少才是袁城真正属意小太子。
袁城拆线那天,不知道因为什原因,那位娇生惯养小公子情绪非常不稳,不愿意吃饭也不愿意吃药,还用枪指着袁城私人医生厉声喝斥。这段时间以来医院里贴身伺候人都听说,袁家小公子天生情绪不大稳当,有时候急怒上来,必须要给他打种特殊镇静剂才能缓和下来,所以就急急忙忙上来劝他打针安定。
谁知道朗白看要打镇静剂,当时就,bao怒挣扎起来,不准任何人近他身。医院里人毫无办法,只能去请袁城。
袁城伤口上线拆半就不拆,坐在床边上搂着小儿子,亲昵哄他:“谁叫你晚上熬夜打游戏?白天头疼吧,身体又不舒服吧,你怪谁呢?乖乖听医生话,打针去睡觉,明天醒来就好。”
众目睽睽之下,朗白整个脸都要扭曲,但是又什都说不出来,忍得全身都在微微发抖,半晌才猛地把袁城推,厉声道:“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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