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怼回去
。”
孟远大笑，“不错啊，干得漂亮！”他干脆放下手机，仔细跟余年说说。
“公司大，有不少练习生和出道却
直不温不火
。
嫌分心，还累，带人不爱带多，就爱专心带个。这次，之前合作对象解约飞，公司也催着再重新带个。”
“好歹你孟哥也混二十年，名气还是有，那些不安分就动心思，这边还什
口风都没漏，底下就出好几起破事儿。”
角落，看完这幕安成拉着霍行，“啧啧啧，竟然这硬气。”
霍行收回迈出去半步，淡声道，“不硬气，能拼着口气，五天把动作全学会？”
安成挑眉，“嗬，霍老师，你这是第几次夸余年？就这欣赏他？”他又回忆起刚刚那幕，抱着手臂笑道，“不过那傲气小模样，真挺招人，不错不错。”
霍行没否认，沉默片刻道，“要是谁都能欺负，他在这个圈子里也走不远。”
等安成和霍行也走，谢游从藏身位置走出来，朝余年离开方向看会儿，乘电梯离开。
是不认识人，但余年大概能猜到对方身份。
果然。
说话人神色挑衅，还带着明显轻视，“你就是余年？除脸好看点，也看不出什优点啊！”
余年仔细将面前两人打量过去，轻笑，“脸好看就是个天然优点。”他将“天然”两个字咬重音。
对面两个人脸色变变。
余年：“有机会，大家都想抓住。”他对自己定位，“所以成‘空降’？”
“可不是？签你，公司里表面看着风平浪静，但底下肯定炸锅，所以才叮嘱你，让你好好学习别乱跑。”孟远还似模似样地感叹，“这届练习生行动力不行啊，竟然隔这几天才找上门。”
余年被这语气逗笑，他心里也有底——和他之前猜大致相同。喝口汤，余年又问，“那要是再碰见，是以和为贵还是怼回去？”
孟远已经看出来，余年平日里温温
中午起吃饭，余年抽双筷子，先递给孟远，起话头，“孟哥，想问个事。”
孟远右手捏筷子，左手拿手机在忙，应句，“你问。”
“您之前提醒，让就在教室里好好上课别乱跑，是不是因为容易碰上人？”
孟远听这话就明白，脸色不太好，注意着余年神色，“这是被找上门？”
余年笑着点头，“嗯，上午回去上课时候被拦下来。”
余年收脸上笑容。家教原因，他平日里待人大多数都很礼貌，面对教他老师和孟远他们时，还会带上发自内心尊重。但这并不代表他脾气就很软和。
没笑容，余年眼神有些冷，“很忙，没那多时间浪费。如果你们是想问为什会被孟哥选上，而你们却没有，那这个问题你们可以去问孟哥。”
他抬抬嘴角，继续道，“如果是想问，为什被何丘柏选上，那你们大可以去问何丘柏。”
最后，他扬扬白皙下巴，嘴角微勾，衬着眼角泪痣，显出点儿内敛锋芒来，“要是你们两人中任何个，能把从《天籁》挤下来，绝对不说半个字。”
说完，他没再浪费时间，抬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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