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夏明希抱着个抱枕,原本很担心余年发挥,听见第句就知道稳,忍不住小声自言自语,“要是这能唱,爸妈做梦应该都能笑醒……”
坐他旁边补位歌手听见他小声嘀咕话,也接句,“要是颜值这能打,经纪人做梦肯定也笑醒。”
夏明希礼貌微笑,努力回忆,对方叫什来着?
这时,余年正唱到高潮部分,舞台开始上升,他站在猩红色天鹅绒沙发前,色彩对比极为明烈。镜头自下往上拉,较窄裤脚绷出小腿线条极为吸人视线。最后,镜头给个面部大特写,余年睫毛上,都像是落光。
说话那个歌手又小声抽气,“连着在高音部上直转音,还能不破音,气息也不喘,他到底是怎做到?而且这歌是谁啊,好听。”
“会尽力,还有,对不起。”
余年正在记歌词,抬眼笑道,“也会尽全力。”
许萱站会儿,郑重道,“谢谢你。”
余年出场顺序又抽个第五,在他前个出场是这场补位歌手,也是才出道没多久新人。候场时,余年能听见前面传来音乐声。
造型师正在做最后妆发调整,施柔递插好吸管水给余年润喉,做个加油手势。余年自信地回以笑,“定加油。”
,“你不愿意吗?”
“也没有。”夏明希放筷子,手撑着下巴,“脑子很清楚,爸妈红这多年,在这个圈子里发展,会比旁人轻松容易很多,不讨厌唱歌或者演戏,就是,”他别开眼,皱皱鼻子,“就是挺怕给爸妈丢脸。”
余年笑起来,他想起自己写歌时候,也总是很怕给自己外婆丢脸。
余年彩排时间被安排在下午,按照孟远之前构想,果真搬张欧式天鹅绒鎏金沙发过来,放在舞台正中央。
“你脚伤干脆就不动,坐在沙发上跟着升降台起来。想好,找个角度,让摄像从下方往上给你拉个镜头上去,视觉效果肯定惊艳。”何丘柏又问孟远,“两套演出服,定下用哪套吗?”
夏明希与有荣焉,“年年他自己写词曲!”
办公室里,玻璃窗
前面音乐停下,余年坐上猩红色天鹅绒沙发,很快,升降台开始缓缓上升。
在他出现在舞台正中刹那,束灯光点亮他周遭。
余年姿态惫懒地靠着沙发背,微微低着头,白皙下巴尖陷在雪色毛领里,精致眉眼在灯光下水色潋滟,眼下泪痣愈加勾人。前奏过后,余年才举起拿话筒手。
他起音很低,带着点压抑缠绵味道,“此刻长夜,细雨不停歇,湿冷将心裹得层层又叠叠……温柔,体贴,依依惜别,所有细枝末节,随世界全数崩裂……”
随着他歌声,心里像是真下起雨来。
孟远都不带犹豫,“有白色毛领那件!”
余年没穿过奢华型演出服,“会不会太夸张?”
孟远驳回,“不会,你长得好,五官精致脸也小,重点是气质很能撑得起来。穿白色毛领衣服,镜头下面会很贵气,是时候让观众体验体验被颜值秒杀感觉!”
余年相信孟远判断,“好,那就听孟哥。”
彩排很顺利,到正式录制时,许萱主动来找余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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