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
，”余年解释，“
大学念不是历史系吗？
个老教授很看重，准备收当关门弟子，继承衣钵，所以布置课业很重，各种大小研讨会、学术交流会都会带着去。后来毕业，决定进娱乐圈当歌手，老师还生
很久气。”
“哦。”孟远已经不知道
“但那时候在读书，还没想好钱应该怎
赚。后来有次，姐到家来看，正好看见写曲子手稿，哼几段觉得挺好听，就让弄个完整版给她。当天晚上就整理好交给她，她拿回去给经纪人看，之后联系说，审过。”
孟远没忍住插话，“然后你就开始给郁青写歌？”
“嗯，当时攒不少成品半成品，整理下，都给姐，让她自己挑。后来很快，姐就出新专辑，就是叫《无所有》那张。”
“知道，《无所有》是当年销量冠军，当时很多人都在好奇，那个叫‘思宁’词曲人到底是谁。”孟远记得清楚，“郁青出道，前两张专辑都没多大水花，反倒是带资进组拍戏，票房成绩不错。她以歌手身份火起来，就是在《无所有》之后。”
喝口热咖啡，孟远又问，“你那时候多大？十八？”
“啪”声,施柔手机掉。
孟远声音好会儿才从听筒里穿出来，有些恍惚,“还真是、真是每天都充满惊喜啊……”
施柔张张嘴,小心翼翼地,怕刚刚是自己产生幻听，“年年,你真是思宁？”
余年点头，“嗯,如果说是给郁青写歌，前段时间又写《古道》主题曲思宁话，确实就是。”
孟远沉默几秒，突然道,“现在！马上！立刻给回公司！”
“嗯，十八。”见孟远又盯着自己上下打量，余年全数坦白，“当时年纪小，姐说写歌也看资历，年纪小显得不可靠，还会被压价被欺负，甚至有时候连维护自己作品权利都没有。”
“确实是这样，所以你就神神秘秘，也没用真名？”
“对，而且当时在读书，不想因为副业影响学习，所以就只给姐写歌，没接其他人约歌。姐把护得很好，直没有别人知道‘思宁’到底是谁。”
孟远没憋住，“真是信你邪！这是什见鬼理由？你知道圈里说是什吗？思宁出产量低，肯定是因为出来歌都是精品，精品哪有这好出，要不就是废稿特别多，要不就是写特别慢！”
他拍桌子，咖啡杯都跟着震震，简直难以相信，“结果呢？竟然是因为在读书，不想副业影响学习？你逗？”
小时后,办公室里，孟远捧着杯冒着热气焦糖拿铁，紧盯着余年,看得分外仔细。
余年不太自在地换坐姿，“孟哥，你在看什？”
“在看你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啊！”孟远啧啧感叹,“挂断电话之后，在办公室大笑三声,心情十分舒畅！”
他挑眉，“现在们来说说正事，赶紧交代,你怎跑去写歌？”
“算是爱好吧，高中时候，就会自己随便写写歌，”余年仔细道，“三年前，外婆也去世，就剩个人。那时候花钱地方非常多，留下存款眼看着就要没，就想着，不能坐吃山空，得赚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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