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游坐直背,手指虚握,掩在唇角,轻轻咳两声,“。”他睫毛颤颤,又强调道,“厉害很多,很多很多。”
仓促上位,继承家里事业。那段时间,”他停顿两秒,“很难。”
那段时间里,世界对他展露出来所有锋利獠牙,如今归结,也不过成个形容词。
余年笑起来,手撑着下巴,眼里像是盛满光。
“那首歌写得很匆忙,连歌名都没有。当时只有你个听众,记得你还留言跟说,都会好。”
原来,他们在彼此最艰难时候,曾经以另种方式,给与对方点坚持力量。
想起之前荣岳那通电话,余年问道,“对,加国华商肖家,你熟悉吗?”
谢游眉心微蹙,“知道,怎?”
“个叫肖廷,想买《醉马游春图》,这幅画现在在手里。在元嘉拍卖场,被这个肖廷助理拦下来,说是要见,没搭理。”见谢游眼里浮起紧张,余年笑容扩大,“没什事,就是疑惑,他为什对这幅画这执着。”
谢游回忆,“肖家很早就移民过去,在加国势力盘根错节。最近有消息,肖家掌舵人准备立下遗嘱,挑选继承人。所以包括肖廷在内几个备选继承人,都开始活动起来。肖家老夫人喜爱古画收藏,肖廷应该是想投其所好,讨得欢心,为自己添加筹码,才瞄准《醉马游春图》。”
余年心里有底,眼里浮起笑意,狡黠道,“那,男朋友和那个肖廷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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