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荣岳还没到,沈味从后厨过来见余年,脸上满是喜色,“小少爷许久没来!”
余年笑意温和,“抱歉沈叔,确实挺久没来,前段时间太忙,连轴转。”
“是和郁青小姐那部电影吧?在新闻上看见,小少爷古装扮相很好看,郁青小姐演女将军,也是本色出演。”
余年尝沈味特意为他做小糕点,笑起来,“对,姐姐小时候,就总想当女将军、女侠,反正都是拿刀拿剑打人那种!”
两人都想起以前在思宁公馆往事,纷纷笑起来。
孟远眼神发飘,好会儿没找到自己声音,“多……多少?你说多少?”
余年耐心重复,“两亿五千万。这是斗彩鸡石纹杯,如果上拍,起价应该在1.8亿上下。所以估价是两亿五千万,成交价可能更高,但不会超过三亿。”
隔好会儿,孟远才恍惚道,“总觉得,自从跟你合作后,金钱数目对刺激阈值越来越高!”
他觉得,自己以后就是面对金山银山,应该也会淡定自若。毕竟他是曾经捧个价值两个亿破杯子,捧整整半天人!
听完孟远话,余年笑起来,“不过还不确定真假,得回去研究研究。”
、担心你被骗、让你下次长点心,个个都想拦住你掏钱手。冷嘲热讽,基本是路人和黑子,不外乎就是那几种句式。”
说着,见余年正小心翼翼地捧着瓷杯看,孟远好奇,“年年,这东西真值两万五?”
他在古董收藏投资上,吃过亏、赔过钱,自知自己眼力不行。不过,他倒是挺相信余年——个买衣服都成打买人,不可能会乱花钱。
余年视线定在瓷杯上,神色沉静。听孟远问,他摇摇头,“不止。”
孟远眼睛亮,“不止?那值二十五万?你这是翻着倍赚啊!”
荣岳过来得很快,进门,就连声道,“年年,你是捡到什宝贝?看消息,说你是在古街古玩工艺品店买?”
余年请荣岳坐下,直接道,“是个斗彩鸡石纹杯。”
荣岳倒吸口凉气,好会儿才缓过气来,“真……真假?”
余年把瓷
孟远接话,“赌把?”
“也不算赌把,就算是仿制品,这模仿水准,也完全值得起两万五这个价格,甚至远超两万五。”
余年眉心微蹙,感觉奇怪,“只是店老板说辞,让觉得不太对。如果寄卖人是这个斗彩鸡石纹杯主人,那,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杯子真正价值,更不会如此随意地在古街个小店寄卖。并且,从店老板说辞来看,杯子主人给他印象非常不好。”
孟远倒没想这多,“如果真是真品,那幸好被你买到,否则宝物蒙尘,甚至个不小心还会被打碎,实在可惜!”
距离首映式还剩不少时间,余年干脆打电话,约荣岳在私菜馆吃饭。
余年还是摇头,“不止。”
孟远呼吸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两百五十万?”
移开视线,余年弯着眼尾,笑意映着眼角泪痣。他笑道,“孟哥,你可以再多猜点。”
孟远人都不好,手指尖发抖,指指被余年捧在手里脏兮兮瓷杯,“两……两千五百万?”
没有点头,余年启唇,说出个数字,“两亿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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