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位置,仿佛泡在温水里样,余年忍不住加深笑容,“也很想你。等到现场,是配角,没那多事,到时候可以发信息聊天。”
又聊两句,余年挂断电话,就听荣岳促狭地清清嗓子。余年也学着清清嗓子,接上之前话题,“荣叔叔,等确定这个斗彩鸡石纹杯真假后,可能会送上拍。”
荣岳倒不是很惊讶,“不自己留着?”
余年摇头,坦然道,“缺钱啊。况且,对这个瓷杯没什执念,也不信风水,不信皇帝用过酒杯,便带有龙气那套。”
荣岳虽然支持,但还是心痛,捶几下胸口,“这心啊,碎成八瓣!”
“对,肖家就算没落,没后人,两件家藏应该还是有。”
荣岳想想,“有认识人,帮你打听打听。”
这时,余年手机响起来。他看见屏幕上显示名字,就先笑,眼里像是含着璀璨星光和萤火样。
听余年说话声音温柔,荣岳看好几眼。
“在私菜馆,对,就是蔷薇花开得漂亮那家。”余年神情放松,听着谢游声音。
杯摆在绢布上,笃定,“有百分之八十几率,没看走眼。”
“什百分之八十,你眼睛利得很,什东西过眼,就知道真假年份!再有,你从小就跟在你外公身边,不管是才出土,还是摆博物馆展览,你见过、碰过少?你都说真品几率百分之八十,那基本就肯定是真!”
看着摆在余年面前,还覆盖有泥土瓷杯,荣岳呼吸都放轻,“只听过这东西,还从没见过。”
余年:“对,《起居注》曾经记载,‘高宗御前有斗彩鸡石纹杯双,值钱十万’。这东西,本是御用酒杯,以前,从来没从宫里流到民间过,几乎没有存世量。当时在街边看见,都惊惊。”
“还是年年你眼睛厉害,要是换成,估计看两眼也就算,根本认不出来。”荣岳又叹道,“只要功夫深,捡漏能成真!”
在私菜馆吃过晚饭,又到后厨去和沈味告
“首映是在今晚?”
“嗯,所以今晚应该会熬到很晚,看完首映后,还会有记者采访,你别等,自己先睡吧。”
谢游那边隔几个呼吸,才传来放轻声音,“年年,很想你。”
余年睫毛颤颤。
他知道,这通电话,代表着谢游正在尝试着信任他,信任他们之间感情。
见荣岳正仔细看斗彩鸡石纹杯,余年琢磨会儿,问道,“荣叔叔,您对宁城肖家知道多少?”
“肖家?”荣岳思量,“肖家解不深,但也有听闻。宁城四大家,你们青山余氏定居宁城已久,算家。你们姻亲盛家算家,剩下柳家和肖家,代比代没落,柳家更是早没人,祖传宅子都快变成景点。”
他仔细回想,“至于肖家,倒是听人提起过,肖家剩个子孙,名应恪,应该有五六十岁,身体很不好,不知道现在活着没有。”
余年沉思,“店老板说,寄卖是个头发花白老太太,自称夫家姓肖。”
“不可能。”荣岳摇头,断定,“肖家上代夫人,三十几岁就去世。剩下这位肖应恪,根本就没有娶妻!”他问余年,“你觉得,这杯子是从肖家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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