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打
个哈欠，洗漱后，躺在床上犯瞌睡。这几天日程紧，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左右，机舱里暗淡
光线，低低杂音，以及谢游放低声音，都让他全然放松下来，没
会儿就睡着。
隔几秒又醒过来，自言自语，“昌方尊，能顺利买回来吗？”
谢游回答他，“放心，定可以。”
余年这才安心地睡过去。不过他睡得不踏实，不知道过多久，就从纷繁梦境里转醒过来。
“做噩梦？”
余年回过神来，起身道，“让她进来吧。”
“好！”施柔让出位置，等人进来，她又留心思，把门半开着，没关严，顺便开手机录音。
不过出乎意料是，丁薇穿着黑色蕾丝长裙，画着小烟熏妆，停在余年两三步远位置，鞠躬。将垂落头发别在耳后，她笑道，“余年老师，
拿第三名。”
余年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礼貌笑道，“你这场发挥得非常不错，唱腔直都很有自己特色。用柏颜姐话说就是，现在乐坛很缺你这样女歌手，假以时日，肯定会变成厉害实力派。”
“谢谢余年老师夸奖。”丁薇扣在起手指动动，咬咬嘴唇，她迟疑着说道，“其实这次过来，是想向您道谢。还想告诉您，签青玉，经纪人很好，看他们为制定以后发展路线，算是很良心。”
辑。等新专发，也可以开演唱会，还挺喜欢唱现场。”
“哟，想得挺远。”郁青笑道，“好，要是你开演唱会，免费当表演嘉宾！”
余年笑起来，“姐，这句话记下啊。”
“录音当证据都没问题，绝不赖账！”
三号晚上，终于顺利录完《让来唱》最后收官之战。节目最后，余年坐在评委席上，主持人在台上问，“请问四位评委有什
话想对们三位说吗？”
暖热手掌从额头抚过，余年还有些迷糊，他抬手，覆在谢游手背上，嗓音有些沙哑，“会开完吗？”
“嗯，开完。你只睡三个小时，怎？”
余年朝里挪个位置出来，谢游依着他意思，也躺到床上。
点点挪到谢游怀里，腿也搭在谢游身上，余年回答，“没
局促地站两秒，丁薇语速飞快道，“还有就是，为当时鬼迷心窍，给余年老师道歉！”
话音刚落，人就匆忙跑开，看不见人影。
施柔看着空荡荡门口，没反应过来，“就走？”
余年笑道，“因为想说话都说完，也不需要得到回应。”
日程都结束后，余年四号晚上八点，就收拾好行李，从机场商务登机楼上飞机。起飞没多久，谢游就连上蓝牙耳机，开线上视频会议。
余年是最后个发言，他握着话筒，有些发愁，“前面三位老师把想说都说完。”
观众席传来笑声。
余年又纠结会儿，“就简单说句。”他笑道，“以后们就是同行，祝三位前程似锦！”
离开演播厅时，天已经黑。节目彩排和正式录制时间都很长，余年也有些疲惫，坐在单独休息室里发会儿呆。
施柔正在整理杂物，听见有人敲门，她几步过去开门，等看见来人，她眨眨眼，朝余年道，“年年，是丁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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