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板?”村长喜上眉梢,“有有有,有备用!”
余年在旁边水洼里洗手,“跟您起去看看。”
袁望听见这句,赶紧小跑着跟上。
村里仓库不大,里面除零散农具外,还堆着乱七八糟不少杂物,打开门后,就是股窜鼻子霉味儿。村长觉得不太好,快步过去,拿木棍把窗户撑开透透气。
弯
余年打断村长话,礼貌地询问道,“是有什事情需要帮忙吗?您直说就行,能帮就帮。”
被土烟熏黄手指握握,村长犹豫几秒,没再含糊,“哎,是有事要麻烦您。这样,村里唯架老水车坏,老木匠年前就过世,也没来得及留个徒弟。们几个人瞎忙活半天,也没弄出个眉目来。们愁来愁去,想到您有文化,什都会,不知道有没有啥办法。”
余年是知道村里水车,因着这水车,才能灌溉南边大块地,村民才有粮食收获。他也没急着吃午饭,“您先带去看看吧。”
负责跟拍袁望扛着摄像机,连忙道,“等等,带起啊!”
路上,袁望没忘记自己职责,还捻针插缝地抓紧时间采访,“年年,你还会修水车啊?”
群山,谢游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但很温柔,“辛苦年年老师。”
“这什称呼?”余年笑起来,手指尖在岩石上划来划去,他清清嗓子,又问,“那谢游同学,你说说看,教你什?”
“教会什是爱情。”
突如其来告白,余年心尖都颤下。他垂下眼睫,眸子里映出岩石旁边盛开野花,唇角盛满笑意,轻轻应声,“嗯。”
“那,谢谢你给教你机会。”
余年笑道,“对,但只会点点。以前跟着老师跑考古现场,做发掘工作,周边荒僻,也遇到过类似情况。村民来求助,就丢下挖沙小铲子,跟着考古队里老师傅去村子里,起帮忙修水车。还以为,这项技术已经没有展示机会。”
等到村子南边,水车边已经聚好几个人,见村长把余年带过来,纷纷喊“余老师”。
余年挽袖子,也不嫌,就凑近去看情况。
袁望架好摄像机,边拍边在心里感慨,余年真跟他想象中很不样,至少他从没听说过,哪个大明星能不怕脏不怕累,连午饭都没吃,就先过来挽袖子帮村民修水车。
没会儿,余年就找出问题,“是轮轴和横板接头地方卡住,横板得换。”
打完电话,余年按着原路往村子走,沿途还摘枝花准备拿回去插瓶。刚到临时住地方,就看见村长正等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踱步,见他,眼睛就亮。
“余老师!”在他们概念里,没有什明星不明星,歌手不歌手。余年肯给村里娃娃上课,肯教知识,就是老师。
老村长对余年很尊敬,走近之后,先感激道,“余老师上课辛苦,那些皮崽子个个儿,都山里野惯,错事,该打就打!”
余年摇摇头,笑道,“不辛苦,他们都很好学,也都很听话,是好孩子。”
“这就好,这就好,”临到跟前,村长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话在嘴边打个转又吞回去,“余老师先吃午饭吧,吃饭要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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