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今天山路大巴转火车,在飞机上也没睡,下飞机,就带着青铜簋到实验室,到现在都没合过眼。谢游调高车里冷气,感觉着肩膀上重量,听着余年平缓呼吸声,心里也安定下来。
等车停下,谢游没吵醒余年,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进怀里,细心地注意着角度。余年仿佛在睡梦中也能分辨出抱着自己人是谁样,还下意识地攥紧谢游西服外套。
而不易被人发现角落里,个长相普通身材瘦削男人正蹲着,有些激动——他原本是来蹲个富二代和圈内女明星花边新闻,结果蹲到凌晨点过都没蹲到。他干脆找个僻静位置,准备打会儿瞌睡,没想到,竟然拍到谢游!
虽然不知道谢游抱着是谁,但单是谢游疑似恋爱这新闻,就足以搏头版!
又打个电话过来,余年接通,“孟哥,怎?”
“年年你现在先别回家,定别回去,你住那个小区外面,包括城西思宁公馆,都蹲满记者,你去,就是羊落虎口啊。”
被最后这个比喻逗笑,余年点点头,“好,今晚就不回去。”
挂断电话,余年朝谢游眨眨眼,“你听见吧,今晚回不去。”
谢游就坐在旁边,听个大概,他问,“明天早是不是就有通告?”
余年点头,“对啊,七点半。”
“家太远,明天你睡不醒。”
余年把下巴抵在谢游肩上,“所以呢,住哪儿?”
谢游耳尖微红,“去御览吧,那里顶楼有房间。”最后几个字声音又低点,“陪你。”
车辆行驶得很平稳,鼻尖弥漫着熟悉雪松气息,余年正说着这几天发生事,不过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靠着谢游肩膀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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