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腕表#悄悄举手,那个,这款江诗丹顿是收藏级腕表,而且共就两块,拿铅笔呲拉声划重点,共,两块。
孙若拙面有愧色,叹息道,“这件事本是孙家人做混账事,但实不相瞒,们家现在家财不多,也就勉强度日,听到上拍消息,也是束手无策。”
余年明白过来。孙家没钱,没办法再将竹简买回来,所以才把消息告诉别人,寄望于别人,或许能将东西买回来。这种事不是没有,个家族代代传下来,子孙后代不可能都是好,连皇帝传江山,都会亡国,更别说其他。
余年没胡乱应下,而是问道,“请问这份竹简全名是?”
孙若拙愈加羞愧,“《国书》。”
余年瞳孔微缩,心跳都漏拍,“国书?”
拙笑着摇摇头,止话头,“这次特意来找你,也不是来说家史,而是想给你报个消息。”
余年坐直,“您请说。”
“想你应该知道,二三十年前,家里曾经起过场大火,烧不少宝贝。”
余年点点头,“听外公说过,好几套孤本都在火海里成灰。”
“对,父亲因为这件事,在祠堂祖宗牌位前,连着跪好多天,并发誓辈子不沾荤腥,用来赎罪。但前几天,这件旧事又被翻出来,那个愚笨大哥坦白,说当年那把大火,是他放,目是为偷出藏在家里份竹简。”
十五号,最新期《藏宝》节目播出。节目还没播完,#余年腕表#这个tag就上热搜。
“——#余年腕表#特看节目就是纯为看年年颜,看着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经,等再仔细看,哦,年年手腕上戴表换!以前都是戴欧慕表,代言人嘛,哪儿哪儿都代言,分内之事,但今天看,咦,换块江诗丹顿!再看,卧槽,谢游买热搜炫耀过那款!特人有点不好!”
“——#余年腕表#年年戴表,和谢游表,模样!大概,有钱人审美都差不多?”
“——#余年腕表#谁还记得,曾经有狗仔说,个不小心,拍到过余年和谢总从御览会所起出来,虽然到现在都觉得,他们应该是约着去打架。但为什这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儿呢?”
“——#余年腕表#年年手上戴戒指到现在还没取下来,说明感情稳定。谢总也被拍到已经处于恋爱状态。所以也就块同款手表而已,某些人不要太发散,脑洞跟黑洞似。”
余年眉心跳,“竹简?”
“对,就是竹简。家里遵循守旧,家业都是传嫡长,所以家里有这份竹简,除大哥,旁人都是不知道。而大火后,父亲误以为竹简已经被烧成灰,痛心疾首,十分自责,再没提过。”
“那这次怎?”
“因为那愚笨大哥,时至今日,才发现自己被人骗!他年轻时喜欢赌,欠赌债,有人给他支招,让他把家里个东西偷出来,卖换钱。于是大哥当真将竹简偷出去,转眼就卖给个外国商人,拿到钱又用去赌,没多久就输完。
结果这几天,大哥知道消息,说那份竹简要上拍,起拍价格,何止大哥到手钱百倍!他才知道受骗,把这件事抖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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