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药味儿比往常更加浓郁，余年问，“您今天不舒服吗？”
何骁提着精神，没有
何骁眼神非常温柔，“对，所以
去见她之前，都会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帖帖、英俊帅气才好。她爱好很广泛，喜欢看书，喜欢手工，喜欢收集精致
小物件，会书法，会画画，会刻章。她对世界充满好奇，很有求知欲。
她春天看花，夏天玩儿水，秋天拾落叶，冬天赏雪，在她眼里，每
天，世界都是美。但啊，幼年失怙，有生死仇要报，有被夺走东西要抢回来。甚至不知道，是成功还是失败，会活着还是会死。”
“她就像光样耀眼，不该将她拖进泥里。踏月看出
想法，说除爱情，还有许多事情，都需要拼尽全力去做。她支持决定，但同时，她也会放弃这段感情。”
“后来，差点丧命，却终究报仇，拿回自己东西。可是，等再回头时，已经找不到她。”
余年听着何骁说话时喘促呼吸，问，“您身体是不是——”
也很支持。算起来，最近工作，就只有黛铂大秀。经纪人还开玩笑说，总觉得像是已经过气样。”
何骁听得很专心。
“因为要上台走开场秀，所以在上专业课，不过也不是每天都上。另外就是，这张专辑想自己来，所以各种工作都是自己来做，按照进度来看，再过不几天，就可以开始录音。”
见何骁眼睛慢慢闭上，余年停声音。
何骁精力很差，昏睡两个多小时才醒过来。他睁开眼时，原本是有些不舍和遗憾，但当他看清坐在床边人时，眼眸微亮，失望褪尽，他问，“还没走？”
“对，就是那时候。那时受不轻伤，还胡乱被喂药，脱困后，昏迷很久。连医生都说，活不多久。现在倒回去看，多活这二十年，都是运气好，捡来。”
这时，随行私人医生进来，开始每天例行检查。不想余年看到自己狼狈和虚弱，何骁道，“今天就先回去吧。”
余年明白，起身道，“明天再过来。”
接下来时间，余年有空就会到何骁床边坐坐，在何骁有精神时聊聊天。有时会聊自己小时候事情，有时会聊到余踏月，何骁也会时不时提起自己往事。两人都没有说明白，却仿佛有种心照不宣默契。
直到十月初，黛铂大秀筹备已经到最后阶段，余年抽空去看何骁时，发现随行医护人员刚好从房间出去。
“嗯，没走。”余年笑笑，迟疑两秒，又道，“您可以……跟讲讲妈妈吗？从外公外婆那里听过她，从看着妈妈长大沈叔那里听过她，从邻居那里也听过，但总觉得像照片样，缺角。”
何骁睡觉，精神好点。他听余年这
问，眼里有些心疼。
“当然可以。”他缓缓讲述道，“踏月非常美，第次见面，她朝笑下，对她是见钟情，那种感觉，就像是因为这个笑容，漫山遍野花都开样。”
“后来她也告诉说，她第眼见到时，就对有好感，因为长得很好看，是她喜欢类型。”
余年被逗笑，“这大概是遗传，外公说外婆之所以会嫁给他，就是因为觉得他长相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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