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嘴角笑意扩大:“唔,也觉得差不多能拿这个邀功辈子……喂!”
周戎笑着重重拍下他屁股。
周戎没有问,像是并不把那当回事。他们顺着长长马路穿过停泊区,道路两侧是覆盖着枯草荒原,向夜幕连绵起伏,远处路灯闪烁着微渺光晕;司南嘴唇贴着周戎温热柔软颈窝,不知道在想什,良久后突然轻轻道:“因为吃东西里被下种药。”
“嗯?”
“去接完水之后,回来吃口,就发现味道不对。不论药是在座中谁下,给他们机会离开,不愿意走肯定是同谋。”
司南仰起头,海岛上空夜幕深邃,半晌他笑着说:“虽然你当时已经忘记,但……妈死后,除你还能相信谁呢。”
周戎伸手按住司南后颈,把他脸轻轻扳向自己,在他冰凉柔软嘴唇上印个长久而缠绵亲吻。
停机坪另侧,远光灯穿透茫茫夜色,将他们交缠身影随风投向远方。许久后周戎打横抱起司南,让他手臂勾在自己脖颈上,向岛屿另侧宿舍走去。
“你笑什?”司南小声问。
周戎说:“在想罗缪尔说你在餐厅里……”
睛,脑海中浮现出当年不堪回首切,灰暗华美庄园,和头顶仿佛总是阴霾着,隐隐泛出血色漩涡天空。
“打破她幻想。”司南睁开眼睛,用种平稳得可怕音调继续道,“她无法承受,留下封信后就z.sha。”
周戎这才明白“不敢去”这四个字里,隐藏多少用语言难以形容复杂感情。
“你是什时候打开那封遗书?”他低声问。
“好几年后吧,”司南说,“具体不记得是哪天。看到那封信才知道原来疫苗研究已经取得关键性进展,但去问罗缪尔时候,他说项目已经被冻结……”
周戎“啊——”地点点头:“很有道理。”
“白鹰基地不是个很好地方。”司南说,“如果定要有人死,只想确保那个人不是。”
周戎又重复遍:“很有道理。”声音带着微微笑意。
海岛空气清新,星空璀璨,此起彼伏涨潮声从远方奔袭而来。他们背对大海,向着渐渐熄灯宿
“用把勺子捅死所有人?”
周戎低下头,司南脸贴在他颈侧,从他角度只能看见司南扬起嘴角:“是真。”
“但不像你为人啊。”
司南反问:“你又知道是什为人?”
周戎思忖片刻,微笑道:“能在丧尸围城大街上停下来,主动救援帮被困在停车场里陌生民众,差不多就能看出为人吧!”
“所以就想,既然潘多拉病毒最初是由母亲而起,那也有责任把疫苗传递出去吧。”
他说完话,笑笑。
那只是个非常轻微而疲惫,如果不仔细看,甚至很难察觉微笑。
但从那笑纹里周戎看见从三万英尺高空纵身跃下、摔倒在悬崖边被丧尸活生生撕咬而醒、以及在伤重濒死时,步步从山谷中蹒跚而出,强撑着最后口气呼救身影。
周戎坐着拉住司南那只手,两人双掌相扣,周戎用结实大腿把他夹紧在自己怀里,低声问:“你来跟郭部长联络时候,怎就这相信118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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