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却是被马广平这说,把刚刚开小差怒气值给找回来,直线往上冲。
“们先串个词,到时露馅也好有个统说法……”
“成啊!您想串个什说法?”方夏从墙后走出来,磨着后槽牙,瞪着坐在病床边上,穿着身病号服精神抖擞马广平,“您想怎编?让徒弟给你参考参考。”
“方、方方方方夏?!”马广平瞪大双眼,被吓得胡子都颤个不停。
“臭老头!”方夏爆喝声,朝着病床冲去。
得出手又是什?家小崽子最重视那肯定是,你们家最拿得出那也只有钱。得性命有关大病,家小崽子肯定立刻跟你妥协,那小子从小就重情,拿起就放不下。”
马广平得意小会儿,随后又惆怅地叹口气,“唉,装病这事方夏那小崽子知道,肯定得炸。这叫什事啊!当年你为让他远着玄术圈,他妈拖着重病身子把他送去耿家,想把他留在耿家,你都给拒绝。还在他妈过世后,封他能力送到这里,希望他远着耿家,远着玄术圈。结果呢?兜兜转转,现在他却不得不踏进这个圈子。”
听到这里,方夏愣住,这跟他记忆中不太样。记忆中是有人告诉他,他母亲是为金钱和地位才带着他找去耿家,而耿家看不上他母亲,将之拒之门外。之后他母亲过世,就把他扔到给马广平,每年给笔抚养费事。但现在听马广平说法,似乎并没有为钱财厚颜无耻,也没有世家门楣轻蔑傲视,只是耿文秋不愿意让他进玄术圈,才拒绝他们母子接近耿家。
和那个人,或者应该是那些人,告诉他完全不样……说起来到底是哪些人那告诉他?方夏皱起眉头,他完全记不清。只记得小时候有人跟他那说过,具体在哪里,什时候,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记忆中只有片重重叠叠影子,其他在无头绪。不过,现在想来,会对年幼他说那些事,多半没有多少善意。
“人到底是敌不过命。”耿文秋缓缓说道,“有些注定东西,即便机关算尽,绕不过去就是绕不过去。”
“哎哟无量天尊哎!”马广平哀嚎声,身体兔子般飞快地蹿起,在病床上个翻滚,动作灵巧地落在床另边,跟方夏隔床相望,“这事不怪……”
“你骗人还有理?”想起前两天自己刚到医院,看着病床上马广平差点掉眼泪,方夏觉得自己愤怒值又往上推两格。
方夏拍着床冲马广平吼道,“你过来!”
马
屋里气氛变得有些低沉。
“什绕不绕?”马广平重重地拍在自己大腿上,啪地声,打散屋内低沉氛围,“不让绕咱就翻过去,大洞过去,没什过不去。方夏那小崽子给他起卦算过,虽然姻缘有点奇怪,但那是辈人被人罩着命,命好着呢!”
方夏:“???”辈子被人罩着命?谁罩着他啊?哪位大佬啊?
“不说这些,说件重要事。”马广平突然严肃语气,“刚刚说,让方夏那小崽子之外装病骗他,他肯定得炸。所以——看在们这多年交情份上,到时你得把摘出去,是被迫协助你!”
耿文秋没回话,凉凉地看着马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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