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心只追着太子,素来怕他,与他平日说不上几句话妹妹,原来也会亲手做荷包送给他……
他哪里知道这是太子府上遣返回来。
钟随安立在那里,良久,最终抬起手来,轻轻按在钟念月脑袋顶,低声道:“嗯。……多谢。”
钟念月满脸微笑。
让你在书里骂原身软弱该吃苦。
花厅里,他眼便瞧见座上钟念月。
她今日打扮得也毛绒绒,梳着垂下来发髻,还显得乖巧可爱几分。
钟随安垂下眼眸,心道,若是她会儿哭,他还真不知晓该要怎办……
“哥。”钟念月脆生生唤道。
钟随安怔片刻,走上前去,便被钟念月塞个东西在掌心。
狗比哥哥,只配二手。
那东西柔软,巴掌大,下面坠着穗子。
钟念月睫毛轻颤,像是有几分怯怯,但动作又大胆,她道:“这是亲手做,送给哥哥。”
钟随安低头瞧。
那掌心托着,却原来是个荷包。荷包上走线并不高明,甚至有些歪扭,只隐约瞧得出是绣个什鸟。用色倒是漂亮,五颜六色凑在堆,很是喜庆吉祥。
钟随安心中微微颤动,刹那间说不清心底是个什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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