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晋朔帝抬眸,走近。
钟念月却没扭头看他,而是望着帐子上映出影子,忍不住笑着大声道:“祁均阳你是不是傻?在外头蹲着作什?”
锦山侯慌慌忙忙站起来:“念念你怎晓得在外头
有皇帝赏着,还有父母疼着。
自然荷包越来越鼓。
她倒也不怎花,还想着将来若是哪日能回去,就将这些好东西全留给原身。
“姑娘头发还是湿,且先烘烘。”宫人也知晓她身子骨弱,便扶着她到椅子旁坐下,然后几个并给她擦头发、烘头发。
晋朔帝仍站在帐子外。
洗完澡后,又有宫人服侍着她换衣裳,用新月事带。
“不知是哪家好姑娘带这东西,救狗命。”钟念月揉揉肚皮,道:“该要去谢谢人家。”
宫人道:“像是高家姑娘。”
钟念月:“……那幸好不是亲自去借。”不然高淑儿准儿不肯给她。
在原着里,高淑儿就是很不喜欢原身。
“父皇……”
“该做什便做什去罢。”晋朔帝道。
随即还看向锦山侯:“你也是。”
锦山侯怕他皇叔父,便只有拜拜,然后恋恋不舍地走远。
最后灵光闪,干脆绕到大帐后面去等。
,所以不管三皇子办好事也罢,办坏事也罢,他父皇都没有什太大变化。
三皇子咽下口水,不自觉地战栗下,低低又唤声:“父皇。”
晋朔帝淡淡道:“你外袍与披风,都给念念。”
三皇子抿唇,不等他应声。
晋朔帝道:“心胸宽厚,爱护女眷,倒是比过往长大些。”
怀远将军时刻留心着晋朔帝,见状不由暗暗疑惑。陛下怎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这厢晋朔帝点个宫女:“进去问问。”
那宫女应声,掀帘子,便见着钟念月坐在椅子上背影。
“陛下,姑娘更衣已毕。”
孟公公忙伸手为晋朔帝掀起帘子,晋朔帝转身就走进去,口中还道:“传话下去,今日仪式便不必举行。叫几个得力,另打些山鸡,煲罐子汤。”
她为不让原身与她争夺太子青睐,便无数次刻意在女主面前,抬高原身地位与美貌,引来女主不快。
不过码归码。
钟念月道:“待会儿从匣子里翻个什首饰给她送去吧,便多谢她。”
香桃应声:“是。”
钟念月如今也算是个小富婆。
没会儿,有宫人掀起帘帐走出来,低声问:“陛下,那披风……”
晋朔帝神色不变:“都烧罢。”
“……是。”
钟念月在抵达第天,便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
她站在桶里头,两个力气大宫人端着盆往她身上浇热水,这样水方才是流动,不至于洗个澡反倒把自己弄感染。
三皇子本想说是钟念月抢去,听到这里,自然不能那样说。难得得父皇回夸赞,没准儿明日就要派给他更多事务!
于是他笑,道:“这是自然!日后定然好生爱护她。”
锦山侯不服气地哼哼。
三皇子挺直腰,却觉得父皇目光好像仍旧落在他身上,像是在仔细端量他。
那目光不冷也不热,盯会儿,三皇子便不自觉地觉得背脊出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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