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蠢如猪周岩文,没有三皇子,没有锦山侯,却也还有个太子等着。
“今日钟姑娘都去哪里?”他问却是孟公公。
孟公公忙冲个招招手。
那人连忙拾级而上,跪在晋朔帝面前,压低声音道:“长公主府上。”
晋朔帝低声道:“方才会儿不见功夫……”
“太医瞧过,说是要养些时日。如今药已经连着吃半月,下月还要往岳州去……”
晋朔帝道:“不必去岳州,此事交由你大哥去办。”说罢,他随手从桌案上扯过本书,扔到祁瀚跟前,道:“两年前朕考校你时,你只堪堪背得下来半,如今呢?”
祁瀚躬身将那本书捡起来,面上没有旁神色,躬身道:“儿臣已能全部背诵,其中不大明白地方,也请教过钱大人……”
晋朔帝目光落在他身上,仔细打量起他。
换做从前,祁瀚定是受不住,额上都该渗出细密汗珠。可今日他却稳稳当当。
底下祁瀚半晌都听不见父皇声音,不由再度出声:“父皇……”
他年岁渐长,日渐沉稳,本事也长许多。却到底还是不知晓,要从他正当壮年父皇手里取东西,是多难件事。
晋朔帝面上方才有点笑意,他道:“太子长大。”
祁瀚心底松口气,便趁着此时,叩头道:“谢父皇,儿臣正有事,想要同父皇说……”
“说。”
“儿臣与钟家姑娘,自幼相伴,感情甚笃。儿臣想斗胆请父皇为儿臣和钟家姑娘赐婚……”
晋朔帝面上笑意顿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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