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朔帝:“这个法子不成,念念力气太小。”
钟念月:?
您这可就过分啊!
怎还瞧不起力气呢!把你咬得两三天没消牙印,那不是!还不足见力气之大?
钟念月舔舔尖尖牙,唤声:“陛下。”
晋朔帝手指捏住那黑色棋子,黑白衬在处,衬得骨节有力且漂亮。他道:“不成……”
“为何不成?”钟念月伸手便要去够他手指间棋子,“那替陛下下好。”
晋朔帝任由她捉住自己手,但却没有松开棋子。
他道:“念念再想想。”
“什?”钟念月头也不抬。
孟公公在旁边禁不住抬下头,他小心地看晋朔帝眼。自清水县后,陛下便很少在钟家姑娘跟前,展露出属于帝王那面。可今个儿,他总觉得陛下看上去有些气势压人,便好似那山林间猛兽,展露出自己气息来。
连他见都觉得背后有些凉。
再准确些来说……
他觉得陛下像是在端详钟家姑娘。
就如当初,姑娘中毒时,陛下也是这样,先仔仔细细端详番,而后才决心要将姑娘护在掌中……
“下这里,陛下下哪里?”钟念月毫不客气地问。
晋朔帝抬手指:“这里。”
钟念月:“那不成,换个地方下。”
晋朔帝抬眸,笑看她眼,方才又垂下眼眸:“那这里……”
钟念月点点头,三两个回合下来,就把晋朔帝赢。
因为手指突然间用力过猛,那指间棋子都“啪”下飞出去,摔落在地面。于寂静宫殿
钟念月实在被催得昏昏欲睡。
她悄然躲在屏风后,朝外头看眼,谁晓得眼看下去,净是密密麻麻,又哪里从中寻得出来钟随安身影?
她返身回去,道:“陛下下棋?”
晋朔帝点头,让孟公公去取来。
殿中贡生只听得阵轻又快脚步声,很快便有小太监带着棋盘和棋子来。
晋朔帝应声,道:“嗯。”“上回在诗宴上,你是如何唤你哥哥?”
如何?
不就那唤?
钟念月惊惊。天哪,难道晋朔帝觉得自己年纪尚轻,于是也想听声……钟念月试探出声:“哥哥?”
晋朔帝动作突地顿。
“念念如此聪颖,自然知晓,要旁人去办件事时,该想个什法子。”晋朔帝慢条斯理地道。
似是极有耐心地和她耗着。
孟公公缓缓回神。
他这下又觉得陛下像是有意引着姑娘。
钟念月掐把他手,想要去掰。
那如今……
端详又是什?
孟公公怔怔地想。
孟公公发着怔,而钟念月却是没什知觉。
钟念月理直气壮地道:“不管,总归陛下要依。”与往常没什分别。反正往日里她也是这样,将骄纵两个字写到底。
虽然赢得很虚假。
但谁管那个呢?
胜利快乐最重要!
等到再局时候,晋朔帝却是不肯更改主意。
他静静地凝视着钟念月,淡淡问道:“若是朕不肯改,念念又如何?”
钟念月极少下围棋。
用她话来说,看得脑仁疼。
晋朔帝便也跟着学会五子棋。
外头在奋笔疾书。
里头很快也开始番你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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