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再也不会这样莽撞。
晋朔帝再
旁人都是怎形容钟念月?空有美貌花瓶,与旁人格格不入,长到如今年纪,只与锦山侯帮纨绔浑玩,没有几个好友……这般女子。
她原本也觉得疑惑,以晋朔帝眼光,那生得美貌又身负才华女子,他都未必瞧得上,那俏丽又天真烂漫,他也不喜,……如钟家姑娘这般,瞧着懒洋洋,走三步便好似没力气般,日子这般混着过,晋朔帝会有所偏爱?简直是荒唐。
可那时她又想,兴许晋朔帝当真不同于常人呢?
他若是喜欢这样,那便最好。因为这样小姑娘,最是好拿捏操纵。旁人寻辈子,也寻不着晋朔帝身上弱点。可用钟家姑娘,岂不是能轻易捅上晋朔帝刀?
直到此时。
她以为将话说得看似滴水不漏,他就没法子惩治她?
只是还不等晋朔帝有旁动作,钟念月便又懒洋洋地开口,她点头道:“嗯,确实生得貌美。多谢长公主夸赞。”
长公主:“……”
钟念月说罢,还转头看向晋朔帝,抬起另只手指指自己,问道:“陛下瞧瞧,这张脸,下回若是要多吃些荔枝烧肉,也是应当,对?”
长公主:“………”
偏生她这皇弟仿佛中蛊般,往日薄情冷酷、不可冒犯,今日好像都不复存在。
长公主边乐于见到有这样个人,能牵绊住晋朔帝脚步,但面又觉得不甘心,她想象中画面竟是没能出现。母后若是见皇弟这般模样,恐怕都要大吃惊,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吧?
长公主抬起头,违心地道:“钟姑娘生得花容月貌,自然是承再多宠爱也应当。”
这话听起来好似在追捧钟念月。
她那驸马都忍不住看她眼,几乎以为她气糊涂。
钟念月却是反问晋朔帝:“您再多使点劲儿?”
她舔舔唇,道:“还没怎感觉到呢。”
晋朔帝:“……”
他哭笑不得地轻拍下钟念月脑袋:“倒还要怪朕给少?”
长公主也是无语凝噎。
长公主先前所有想法,全部被推翻。
她惊觉钟念月方才每句话,都是那般恰到好处。
这钟家姑娘并非懒散,而是通透。
她这个年纪姑娘,心思敏感且多变,越是生得美丽,便越惧怕旁人只看中她皮相。可钟家姑娘却连眼皮都不眨下……
是她错。
晋朔帝眼底都浮动起点点笑意。
他这才松开钟念月手,低声道:“嗯,应当。”
“陛下真好。”钟念月顺嘴拍句马屁。
长公主已经无话可说。
她垂下头,再不敢多说半句话。
晋朔帝却是太解他这位皇姐。
心思手段,更胜远昌王。
她这话明面是夸,暗地里却是在暗示,他之所以这样对待钟念月,不过是因着她生张好脸罢。换做旁人也是样。
长公主想借话埋下嫌隙。
晋朔帝心下觉得好笑。
她从未见过这般……这般将求取陛下荣宠,说得这样理直气壮人!
谁人不是费心遮掩自己贪欲呢?
就算想着要争要抢,也定要粉饰番,再委婉暗示。
总之……总之是没有个像钟念月这般!
竟然还敢反问晋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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