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太子也不如她,他便高兴多。
其实永辰县哪有什山贼,不过是些乱党与永辰县有联合罢。
乱党要青州大灾失控,制造出天怒人怨困境,便要永辰县挡住灾民,连同那些要将灾情上报朝廷人都并挡住。为此,他们编出有山贼作乱借口。
既口口声声是山贼,晋朔帝便也没有戳破,等问出所在后,便叫大皇子领兵剿匪去。
如此就算将他们屠尽,在世人口中,也不过是些作恶山匪死绝罢。
钟念月心下怔怔。
“收拾罢。”晋朔帝道。
这时才有人敢动。
而后晋朔帝也没有将钟念月送回去,他将她留在身旁,并瞧着他是怎处置接下来事宜。
怎三两句话叫那知县将永辰县猫腻,交代得清清楚楚。
晋朔帝不紧不慢道:“念念这双手,生来尊贵,可握珍宝,却不能沾血污。朕剑,便是念念剑。这天下有无数人,也可来做念念剑。念念要学会这些,并牢记心中。”
众人已经惊骇得彻底说不出话。
短短段话,能透出讯息却好似多如瀚海。
其实莫说是他们,便是钟念月也有瞬恍惚。
晋朔帝压根不在意什舞姬不舞姬,那些个舞姬究竟长得什模样,说什话,他恐怕都没留心。
这与他答案全然不同!
这俩都不在条路上!
晋朔帝骤然失笑道:“嗯,念念真聪明。”他问:“可若是此人藏有利刃,轻易不肯伏诛呢?”
钟念月心道,不就是如陛下这般,挥刀杀他?
晋朔帝扣住她手腕,微微抬起来。
山贼为何久难剿灭,不过是有这永辰县县官作内应罢。”
他顿,问:“念念可从中学到什?”
这时候都还带考校。
不愧是你。
大皇子此时也不禁跟着思考起来。
岂不是更妙?
打发大
大皇子站在旁,这会儿还在暗暗思量,难道还不如个女子聪明吗?是看得太浅薄吗?竟然没瞧出来更深东西?
难怪……难怪父皇这样疼她。
便是太子所得荣宠,也不及其万分之罢?
这样想,大皇子心下倒还轻松些。
他与太子同样不合。
他只在乎她有没有好好学习,啊不是,他只在乎收拾永辰县乱局……只在乎在众人跟前,为她立起地位,再不动声色地用句接句温柔有力话,叩上她心门。
他直白又坦荡。
好似每个细枝末节,都在同她说喜欢。
这样人,若是真想要个人。
这样连番本事使出来,当真有谁抵得住?
他把玩两下她指尖,这样亲昵动作之中,透出三分强势意味。
他道:“朕便为念念拔剑。”
钟念月闻声愣下,微微别过脸去,夜里微凉风吹在身上不觉冷,反倒觉得热。
晋朔帝这样仿佛不沾凡尘俗世人,却原来也会说这样话。
像情话。
学到什?
自然是该以百姓为重,不能贪图享乐,独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钟念月抿抿唇,压低声音道:“要办个人时候,且先让他犯桩小错,就能入手将他收拾。”
她声音也就只有离着近孟公公与大皇子听见,旁人都没能听真切。
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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