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月走上前,便被他牢牢抓住手腕,而后缓缓插入钟念月指间。他牵住钟念月手。
前两年时候,他也牵过钟念月。
但那时没有半点旁意味,今个儿就不样。钟念月觉得他手指格外有力,传递而来温热还有些烫
她站起身道:“你们喝得身酒气,不同你们玩。左右也已经见过,陛下,不如们先行返回去吧?”
晋朔帝看她眼。
他还以为她要再拖拖呢。
“走罢。”晋朔帝缓缓起身。
众人毕恭毕敬地送着他往外走,等走到门边时,晋朔帝突地驻足,回头温声道:“下回还要邀南汀馆乐师吗?”
钟念月泄气地坐回去。
这和想不太样……大家怎半点建议也没有呢?哦,倒是险些忘。这天底下,恐怕不管谁放在晋朔帝面前,都是不敢说半句他坏话。
这帮小纨绔,干啥啥不行,拖后腿第名。
这些个乐师,还不知晓要被晋朔帝惦记多久呢……
钟念月想到此处,粲然笑:“瞧你们与陛下亲近许多,日后便常常央求陛下与同来寻你们玩吧。”
高长乐等人也呆呆,心中无不惊骇。
锦山侯张张嘴:“……那岂不是,岂不是皇婶?”
钟念月愣下,心道可不是。
这要是成,辈分儿在京中可就横着走!
只是你想半天,便只想出来这个?
好好会友宴,到晋朔帝这里,成纨绔们排着队向他说祝酒词。
……就离谱。
钟念月转转手边茶杯,实在觉得眼前景象太过怪异,她出声道:“祁均阳。”
祁均阳乃是锦山侯大名。
锦山侯登时坐直身子,转头朝钟念月看去:“念念?”
高长乐迟疑道:“邀个……西阳馆?”
晋朔帝面色没有变化,只是眸光微冷冷。
高长乐瞬间似有所觉,忙道:“念念心中……再多人也不及陛下,又何必再寻旁人来碍念念眼呢?”
晋朔帝点下头,温和笑,对高长乐道:“回去之后,叫你父亲带你多读两本书。多学些词吧。”
说罢,他才朝钟念月伸出手:“念念,过来。”
来吧,互相伤害。
小纨绔们震惊地望着她。
他们僵着脖子,也不敢摇头,也不想点头,只能干巴巴地从喉中挤出来个字:“啊。”
钟念月扭头扫眼,依旧跪在地上乐师们。
再跪下去,恐怕膝盖都要废。
钟念月没好气地道:“乖侄子,叫声来听听。”
锦山侯也真就憨憨地唤声:“皇婶。”
钟念月只好扭头去看其他人,问:“你们觉得如何?”
高长乐小心地瞧瞧晋朔帝,又觑觑钟念月,顿时仿佛从她身上获得无穷力量,他们齐声道:“念念不起!”
能与陛下好上,点也不怕,那可不是不起吗?
其余人也多少压下心中惶恐,跟着纷纷看向她。
钟念月轻声问:“若是嫁给陛下……”
晋朔帝动作顿,不由眸光深深地看向钟念月。他没成想到,念念口中“试试”,便还藏着这样多惊喜。
她坦坦荡荡地将这桩事摆在明面上,好似认真在思量,是否能同他度过生。
这厢锦山侯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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