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朔帝缓缓走进来,他勾住腰间衣带道:“不是念念说这是你吗?只能念念碰。朕无法,只好将念念请进宫来。”
那叫请吗?
那叫掳。
钟念月抬手拽两下自己打死结。
再也不嘴上叭叭胡说。
钟念月睁眼,才感觉顶上帐子片明黄。
好似……好似是在晋朔帝偏殿床榻上。
这情景她倒是素来熟悉,因着以前便睡过。
那时候她病得还比较厉害,晋朔帝便陪在旁软榻上。
不对……
她既要荣华富贵,还要帝王荣宠,要人人都心甘情愿做她踏脚石,还要儿子步登天。
孟公公回到晋朔帝身旁,禀报。
晋朔帝道:“庄妃娘家事还未处置干净吧。”
“是。”
他顿下,又道:“惠妃……且让她瞧眼太子大婚罢。”
念月离开这里。
她昔年入府,明明年长晋朔帝几岁,却禁不住红脸。
那时爱慕是确有。
只是晋朔帝谁也不爱,只爱他国家朝政与臣民。
后头她只有淡心思。
什你。
你英明神武晋朔帝怎连胡话也听呢!可恶!
困得睡眼朦胧,两眼水汪汪钟念月,艰难地抬手拽住他衣带。
隐约仿佛似乎觉得你又在套路。
钟念月激灵,坐起来。
这里不是偏殿。
是晋朔帝歇息主殿。
这不是还未成婚?怎就……
此时烛火摇曳下。
孟公公心间颤,道:“是。”
敬妃他却没有提。
等时辰再晚些,月上梢头。
钟念月睡得迷迷糊糊间,却是叫人从被窝里生生捞出来。
这样番折腾,便是猪也总该要醒。
直到今个儿她才知道,晋朔帝不是谁都不爱。
只是他爱那个人,而今方才出现罢。
惠妃越想越觉得恨。
倒是忘这些年里,后宫中少有争宠之事,于后妃来说,本已是轻松之极。她们无需每日揣测帝心,忐忑求宠。她们无需提防谁人下毒推人,害谁流产。晋朔帝也素来不屑于靠打压抬举后宫妃子,来控制朝政局势。
只她自己心思重罢。若是在先帝后宫中,怕还活不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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