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月就这样与晋朔帝黏黏糊糊又舒适自在地,在此地浑过几日。
等到第六日,钟念月才忍不住问:“们是不是该要回京去?”
晋朔帝反问她:“念念觉得这里待腻?”
钟念月摇摇头道:“好是好,只是陛下到底是陛下,要管可不止人,还有家国大事……”
晋朔帝笑下,道:“嗯,明日启程回去。日后念念若是还想来此处,们时刻都能前来。若有别处喜欢,也可去修筑起这样座宅子来……”
晋朔帝睨着她道:“念念,你还可以亲别地方……”
钟念月舔舔唇。
……溜溜。
只是溜也没能溜太远。
钟念月饭后由宫人陪着,只懒散地穿好衣裳,头发也不梳,就在四下散散步,消消食。
那怎办?
她搁筷子,理直气壮地抱住晋朔帝脖颈,往他脸上嗒嗒嗒亲三下。
她指着晋朔帝面颊道:“皇帝脸都印得,凭什它印不得?”
晋朔帝本就叫她亲得心情大好,颗心都化。
这会儿听她番歪理,也只跟着轻笑声:“嗯,是,念念说不错。”
等折腾完。
好似又要近黄昏。
钟念月从床榻上下来,蹬着双兔兔鞋,外头裹还是晋朔帝衣裳,通体玄色,上面绣着金色龙纹。
她就这样挨着桌边坐下,分走晋朔帝半桌案。
晋朔帝开始翻阅奏折。
祁瀚坐在烛下,屈指烧封信。
信上只有四个字:确在临萍。
。
钟念月懒散地道:“陛下扶。”
晋朔帝没有动。
钟念月:?
钟念月:“夫君?”
钟念月轻轻应声“嗯”。
因着明日就要回去缘故,钟念月便想着怎也要将后头山攀。
还有那日出也要瞧瞧。
万不可能日日笙歌,总是昏昏睡到下午才起身,实在像个懒东西。
与此同时。
等到夜色沉沉时,便叫晋朔帝给捉回去。
她不愿多亲,嫌费劲儿。
晋朔帝却是不嫌。
当晚她又叫他压着,亲得像是要背过气儿似。这般狠狠折腾番,才又沉沉睡去。
正是新婚亲热时候。
他眸光微动。
指着那厚厚摞奏折道:“念念不妨再落些印记上去?只消再以此类推,也落几个在脸上就是。”
钟念月:?
套路还是您深!
“陛下脸,不及奏折大。印不那多上去。”钟念月眨眨眼。
而她则在吸溜面条。
真他娘太好吃……
“念念……”晋朔帝突然出声。
“嗯?”钟念月垂眸瞧,那封奏折右下角,印三个圆圆小小油点子。
钟念月:“……”
晋朔帝:“嗯?”
钟念月只好连着块儿道:“夫君快扶起来,不想动弹。”
晋朔帝直接将她抱起来,又往她腰后垫靠枕,用自己宽大衣裳将她裹,叫她舒服些。这才起身,件件仔细穿好衣裳,尔后走到门边,打开门。
宫人们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
只是却依旧是晋朔帝亲自端茶水,拿帕子。给钟念月刷牙漱口,擦脸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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