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点开后台，直接选中
连串未读消息屏蔽掉：“在小庄那里，重要
不是牌局输赢，而是时间……”
在他绕晕大胡子时候，D2就在团队通讯里发过来
庄迭那边情况。
凌溯分心看过几条，后面内容都差不多，索性根本没点开：“小庄和船长约好，只要输掉牌局就不走？”
D2皱紧眉：“对——你们或许不清楚，船长已经接触到这片梦域‘规则’。”
能够在规则层面干涉梦域，也就意味着庄迭对船长承诺，也会被制定成整个梦域规则之。
事实上，从和大胡子炮手第句对话开始，凌溯就开始利用语言和行为在对方潜意识里布置暗示。
到最后，大胡子已经在对话中彻底失去主动权，完全被他引导着被迫想起当初事。真相和幻觉出现对冲，认知自然也无可避免地开始发生动摇。
“别忘，老宋。”凌溯抬手敲下太阳穴，“这是场由认知决定梦。”
凌溯说道：“你觉得自己会看到什
，你看到就是什。”
在彻底让对方陷入自
怀疑和动摇后，凌溯几人认知，就成为决定潜艇内所有东西状态基础。
反驳阻止。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往日对船员威慑力竟然随着这些武器报废瞬间消失，谁也不会因为他徒劳怒吼停下脚步。
那些船员脚步变得轻快急促，再没有人顾得上招待什客人，小跑着熟练地穿梭在潜艇各个内舱过道间。
他们不再是厨师、侍者、宴会服务人员，在看到这封手令时候，他们其实就已经想起自己身份。
个穿着燕尾服欧洲绅士愤怒地拦住跑过身边侍者，大声抱怨着自己没有得到应有待遇，被那个身材瘦小船员灵活地躲开，杯酒扣在脑袋上。
换句话说，万庄迭输牌局，他就真永远也走不……
凌溯问道：“能跑吗？”
“……”D2愣住：“啊？”
“小庄承诺是‘要是你赢，就不走’，这只限制种离开潜艇途径。”凌溯掰着手指，“他还可以跑，可以蹦着走，可以游泳……”
D2有点头晕，他从没考
换句话说，只要他坚信这些枪都变成没用废铁，大胡子唯能做也就只有举着废铁棒砸他。
宋淮民总算跟上思路，想明白是怎回事：“怪不得你要先嘴遁那大堆，原来是为把这些人绕晕。”
“……”凌溯摸下鼻尖，他已经放弃和副队长讨论专业问题，宽容地点点头：“对，所以小庄牌局也不可能会输。”
D2刚赶到这两人身边，就听见这句话，错愕刹住：“你怎知道？”
“你不是直在后台发消息吗？脑袋都震麻。”
船员们大声哄笑起来，有人唱起家乡歌。
凌溯没再理会那些瘫坐在地上人——他们已经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事，这艘潜艇在瞬间复活过来，火力十足地准备着返航。
宋淮民快步跟着操舵手走向前舱，他扯住凌溯，低声问道：“你是怎变……你真会魔术？”
他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手里明明拿都是真家伙，却因为凌溯句话就变成锈得不能再用铁疙瘩。
凌溯哑然，摇摇头：“不是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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