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都没想到吗！”宋淮民差点就忍不住掐着他脖子晃，“你对
认知是不是偏差太严重
？五岁小孩也会觉得这里面
定有问题吧！”
“五岁小孩肯定会觉得有问题，但对二十五岁热衷冒险年轻人来说就刚好。”
凌溯及时松开手，后退两步以免被副队长灭口：“确曾经度对严会长潜意识世界存在强烈探索动机。如果现实时间往回倒退三年，如果让在临死前选出必须做几件事，这算是件。”
“好好怎
扯到那上面去？”宋淮民立刻替他呸声，“照这说，你现在动机不强烈？那正好……”
凌溯却忽然有些突兀地停住话头，向身后看看。
“确实般都是你……但这次事觉得太危险。”
宋淮民皱紧眉：“给你打电话时候，还以为你八成会跟他们说你不干。”
要是早知道凌溯真能被个电话就叫回来，宋淮民多半会硬着头皮横下心，穷尽毕生功力编出“电话打不通”或者是“队长掉进下水道里摔碎膝盖必须静养”之类理由。
“严会长总不能伤害严巡吧？”宋淮民低声说道，这两个人关系综合专业、性格跟名字长相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三个搞心理学困在梦里，他们自己没有办法？”
宋淮民也知道自己这些话并不合适，他也不可能真阻拦凌溯，只是忍不住地烦躁：“总觉得这里面有什问题……”
有些讶异地仔细看看面前年轻人，点点头：“没问题。”
他立刻吩咐人去安排，又转回身，有些歉意地看向沉着脸色宋淮民：“宋副队长……”
宋淮民客气地同他点下头，快步走到凌溯身边。
“其实也不想带小庄进去。”
凌溯被副队长教训惯，主动不打自招：“知道很不合适……”
“老宋。”凌溯问，“你知道们在哪儿吗？”
“精神心理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宋淮民愣下，“怎？”
事实上，在出现谵妄状态之前，严会长就已经在这里住不短时间。
在前两年，严会长就产生严重幻视和幻听症状。有人看到他蓬头垢面、目光呆滞地在凌晨江边大桥上游荡，那座桥明明畅通无阻，他却像是被道无形壁障拦住，甚至度想翻过栏杆跳下去。
“老宋。”凌溯忽然双手扶住他肩膀。
宋淮民：“……”
他看见凌溯这个架势就头疼，正要把人扒拉开，当作自己什都没说，却没能拨得动凌溯手上力道。
凌溯用种难得郑重神色盯着他
“里面肯定有问题。”凌溯说道，“不过其实没想到……你能这快就意识到这件事，并且提起警惕。”
“不是要跟你说这个。”宋淮民皱紧眉，他回头确认下那个协会负责人距离，才又低声问，“非得插手这件事吗？”
这回换成是凌溯有点惊讶：“老宋？”
走廊里，欧阳桓已经安排好独立房间，回过身往病房里望望。
凌溯揉揉小卷毛头发，放他个人去看资料，低声约好三小时后病房门口见。
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直看着庄迭跟那些人离开病房，才收回视线，跟着压低声音：“以为这句台词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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