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已经被关起来,里面躺着就是。”凌溯忽然说道。
欧阳桓愣住:“什?”
“你们都是做场梦。在梦里给自己安排个特殊事件处理小队队长身份,有可靠副队长,找到最喜欢人——顺带提句到现在还没做好告白准备,但已经开始考虑们退休以后住在哪儿,买什颜色摇椅。”
“在梦里解开切心结,那些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学员不光不恨,甚至还想给个拥抱。副队长即使怀疑疯也愿意帮遮掩……好像还多那几个不远不近朋
“现在对他潜意识兴趣不大,但需要未雨绸缪——万他对那些‘加工’,将来也会把变成这样,总得提前演练下。”
凌溯屈起手指,轻轻敲敲那些用特殊材料制成防撞墙壁:“以免给你们添太多麻烦。”
他安抚地拍拍瞬间把眼睛瞪成铜铃副队长,抬起视线,看向走过来欧阳桓:“知道你们担心是这个。”
“旦失控,能捅篓子更大。”凌溯说,“因为实在太优秀。”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难得平淡诚恳,却又因为这种平淡和诚恳,隐隐透出来点欠揍倨傲。
许多人都认为他是受到之前引咎辞职事件打击,人们唏嘘叹息着位业内泰斗陨落,对那场意外讨论也逐渐淡去。
在长期治疗后,严会长状态已经比之前好很多。按照原本计划,他会在明天合作正式启动时露面参会,却没想居然偏偏就在这种节骨眼上出意外。
“这是高危个体监护病房。们站着地方是观察区,用来观察、治疗、交流、进行康复活动,里面那个小隔间是患者休息地方。”
凌溯看向那道严严实实锁着门:“不太能想象这种生活。”
“你想象这种生活干嘛?”宋淮民忍不住问,“你又没疯——”
宋淮民念头在焦急、担忧跟想动手揍他之间极限拉扯:“你等下——”
“对。”欧阳桓却只是摘下眼镜,抬手捏捏眉心,叹口气,“你天赋还要更强……三年前,严会长原本是建议们把你关起来。”
这件事再怎描述都难免有点讽刺——哪怕目是为找出解决梦境异变方法,为把那个平凡、普通、无趣真实世界从那场不知道什时候会彻底淹没所有人浪头里保护下来。
凌溯轻轻耸下肩,走到那个窄小观察孔,打开挡板。
里面人似乎是被注射镇静剂,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背对着门动不动蜷缩在床上。
他忽然停住话头,忍不住皱皱眉,抬手用力扯住凌溯胳膊:“他当初都对你干什?你不会是表面上隐藏得特别好,其实已经也有相关症状吧?”
“……”凌溯心情有点复杂:“老宋,刚夸过你……不论是五岁还是二十五岁都能看得出来,现在正常得很。”
宋淮民这次没在意他挤兑,松口气:“还好还好,这种事可不好替你遮掩过去。”
凌溯有点惊讶地看他两秒,很快又像是想通什地笑笑。
不知道为什,宋淮民忽然觉得,这个欠揍家伙这时候神色让他显得真像个二十五岁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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