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点
点头，给他个非常热心
建议：“来，在
继续说下去前，闪现过来掐死。”
严会长几乎已经忍不住要这
做，骤然被他点破，却反而像是被某种无形力道限制住，
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苍老松弛眼皮遮掩下，丝惊慌隐蔽地爬上严会长眼底。
“确很讨厌你这张嘴……不知道你什时候变得这多话，但你心里其实很清楚，们不会让你死。”
严会长低声说道：“把死掉刀是没有用……”
“不管怎说，得到想要答案。”
凌溯说道：“这是个濒死梦域。”
“你逐渐找到掌握它、甚至利用它方法。你点点摸索清楚它所有细节，让它变成你自己梦。”
“最终，你做出个梦茧，成为这场梦里神。”
“你把它外观改造得和精神疾病研究中心相差无几，但还缺少很多必要东西……所以你又赋予这场梦‘物化’能力，把那些困住患者变成物品，但毕竟还是不够。”
对理性，你甚至分裂出个人格来承受社会和道德压力。”
“所以不难得出结论，拘束椅也好，活埋也好……这些只是你在达成目时，不得已采取手段，因为这些就是你能动用全部。”
“于是就有第二种可能。”凌溯掰起第二根手指，“有相当长段时间，你都待在场无主、漂流在潜意识中濒死梦域里。”
严会长脸色忽变：“你是为确认这个，才在这里制造个梦域……”
“对。”凌溯点点头，“在普通梦茧里做梦，会到达彼岸世界——但濒死梦茧就不会。”
“不对。”凌溯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严会长眼皮剧烈抽动下，抬起视线狠狠盯住他。
“如果把们博弈当成场游戏对局，每轮规则都是不样。”
凌溯说道：“Part-1，面对你那个自欺欺人、把自己包装成伟大救世主超，只要能把他给自己编造幻觉击溃，就能获得他那
“很少有人会有能力把自己暗示成无抽搐电休克治疗仪，即使有专业领域人士有这个能力，也未必会配合你要求……即使被你困住，他们也不同意做你帮凶。”
“迫不得已，在对付些极为难治患者——比如这种时候，你只能动用这场梦里原有东西。”
凌溯得出明确结论：“这场梦原型，应该是间十九世纪精神病院。”
严会长脸色铁青，不发言地看着他。
“知道，这场梦时间流速也是完全由你控制。”
严会长用力摇摇头，他无法理解这种完全不计后果冒险，几乎有些费解地看着凌溯：“如果你错呢？”
“错就错，到时候再想错办法。”
凌溯说道：“解决问题方法，是应该在问题出现后再得出——虽然也认同未雨绸缪是个不错习惯，但人为制造出千分之零点五概率问题，逼着人去面对和解决，是只有最愚蠢脑子才能想出办法。”
严会长面部肌肉隐约抽动两下。
他当然听得出对方这段话里讽刺意味，却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地方，咬咬牙关，不动声色向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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