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不能让死,因为把死过刀就不能用——所以你永远会想尽办法把意识救活。”
凌溯看向严会长:“但你自己其实是没那在意……因为在你看来,只
云霄飞车轨道忽然延伸着路冲破天际。
摩天轮徐徐转动起来,音乐喷泉变着不同花样,旋转木马唱着歌,上面坐着群已经有些恍惚、穿着病号服正在接受治疗患者。
“……够!”严会长几乎要被他弄得彻底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吼起来,“你疯吗?!你到底在干什!”
“认为你说得对,快乐气氛很重要。”
凌溯对这次调整很满意,关上窗户,走回桌前坐下:“你刚才不是因为这个指责吗?”
严会长只能尽全力给凌溯施压,他向后退步,示意外面走廊里瞬间炸开惊慌失措呼喊声:“这就是你想要?”
“在无尽恐惧、无尽折磨和痛苦中被迫清醒,真比无知无觉快乐地做个疯子好?你问过他们意愿吗?”
严会长冷嘲:“你和其实是类人……”
“有道理。”凌溯点点头。
严会长没料到他回答,话头滞:“……什?”
层空间控制权。”
“Part-2,面对完全理性你,就更简单。”
“只要能让思路转得比你快,在你最引以为傲方面彻底压制住你,让你想不出任何反驳话,进而对产生畏惧……就行。”
说出最后三个字同时,凌溯已经站起身,走到窗前。
他看着窗外,再次低语着重复道:“这里是间十九世纪精神病院。”
严会长错愕语塞:“——”
他只是想给凌溯施加定程度道德压力,谁知道对方就像见鬼样,居然就这用梦茧玩起来!
他用年多时间,才终于利用住在精神疾病研究中心机会,完成对这里改造……为什对方只是动动嘴就可以?难道真有人能在脑子里装下这多三维建模详细场景?!
“放松。”凌溯说道,“们还没聊完。”
他拆开支棒棒糖,搁进嘴里:“按照你……嗯,上个你说法,曾经很多次在这里试图击杀过你和自己。”
凌溯拉开窗户,重新低语:“这里是所学校。”
严会长:“……”
他话音刚落,窗外忽然出现塑胶跑道、足球场和教学楼。
他们所在地方瞬间变成间窗明几净办公室,拘束椅变成人体工学转椅,墙角多出个摆满书书架,书桌上甚至还有杯热气腾腾咖啡。
凌溯又试次:“这里是家游乐场。”
话音刚落,窗外那些气派大楼,修剪得当草坪,宽敞舒适活动场地……都在瞬间原地蒸发。
地面上瞬间荒草丛生,高墙上尖刺间缠满铁蒺藜,阴森与压抑瞬间在每个角落间弥漫充斥,那些砖石缝隙里藏着令人不敢细思暗色血迹。
他们所在这间治疗室,也变得陈旧灰暗,仿佛有遥远惨叫和哭喊着求饶声音充斥在四周,徘徊着挥之不去。
“现在你满意?”严会长冷笑着沙声道,“你真觉得这样比之前更好?”
他不敢承认对方推测是对,因为旦把这句话说出口,他就会瞬间失去全部控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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