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会长带着初代茧
全部数据藏进那个十九世纪精神病院，这个最终结果就已经注定
。
严会长改造这场梦，把它按照精神疾病研究中心模式重新构造，作为容纳
代人格模型——或者说初代茧——场所，让切都在这里如常运转。
不难猜出，严会长是想通过这种融合，彻底获得初代茧能力……也很难说这个计划究竟是不是
凌溯被绑在云霄飞车轨道上。
“你真非常出色。”
那个穿着白大褂身影打量着凌溯——它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严会长”，因为这道影子面部是冰冷金属面罩，说出话也是合成机械音。
“好久不见。”它走过来，“零号。”
凌溯躺在轨道上，意味不明地抬下嘴角：“初代茧。”
他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睁圆错愕眼珠死死瞪着凌溯。
“你当然也不是主人格。”
凌溯像是在和他意识直接对话：“不记得吗？博弈论最初研究对象，就是无情感聪明人——你也是第1章局中人。”
凌溯说道：“你自己应该也意识到吧？你记忆同样不完整，对
们来说，甚至比Part-1那个伪君子更好对付——因为你崇尚理智，而恰好比你聪明。”
严会长似乎被他彻底激怒，怒吼着想要瞬移过来将他撕碎，整个身体却已经在这种挣扎里块块碎裂。
是在梦里死亡，并不会有什
实质性后果。”
严会长站在原地，像是濒临凝固雕塑。
他仅剩完好那半张脸也开始出现蛛网似裂纹。
“在你看来确是这样。因为你视角下，在梦里死亡就像是场游戏，刷到最近存档点复活就行。”
凌溯说道：“给你科普个新知识点……这是拓荒者发现，在濒死梦域中死亡，同样会到达彼岸‘死者之境’。”
“你眼皮上提，眼睛瞪得比平均数据圆百分之十五，眉毛抬高，这是惊讶表现。”
初代茧看着凌溯，无机质瞳孔里闪着飞速流动数据：“你对进化速度有些惊讶，这不奇怪，梦见个人类，并且将他意识融合吸收。”
凌溯稍沉吟：“考虑到你现在人性化程度，还有你做出这些事，更恰当说法是他把你吸收……”
“这不重要。”初代茧说道，“你做个很愚蠢决定。”
梦茧和梦主自身意识，最终发展定是会趋于融合。
那些像是粗瓷样碎片掉在地上，没过多久，房间就彻底安静下来。
……
阵不急不慢掌声有些突兀地响起。
空气像是凭空出现些许皱褶，下秒，整个空间幕布被只手尽数扯落，道穿着白大褂身影凭空出现在对面。
他们所在位置已经不再是治疗室，而是变成那条云霄飞车轨道。
“不可能。”严会长寒声道，“从不记得到过那儿。”
他说话同时，随着嘴唇动作，那些裂纹也不断蔓延加深。
“在现实中，有人看到你在桥边来回徘徊，却被层透明屏障挡住，怎也过不去。”
凌溯说道：“那是因为你主人格在对面世界，遇到不可跨越边界。”
在听到“主人格”三个字时，严会长身体也发出清脆碎裂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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