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纯白
空间，在他面前漂浮着
块虚拟屏幕，上面浮现出
协会官方通用黑体标准字迹。
【测试结果待定。】
【扫描判定：高度危险。】
“留下上衣左侧口袋里东西。”
冰冷机械音响起来：“留下它，你就可以通过测试，睁开眼睛醒过来。”
意识会陷入虚无空间里，那是个比冰川深处更加空白世界——失去全部记忆、经验和认知，意识体要在虚无里独自漂浮，直到找到个出口。
这段轨迹被随手草草圈起来，标注成“瞬间”。
庄迭影子弯着眼睛，目光亮晶晶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雀跃着握住他手。
温柔力道将他推出梦境。
……
凌溯猛然坐起身。
他衣物已经被冷汗浸透，浑身上下冻得钻心。
他把手伸进口袋，慢慢摸索下。
录音笔不见。
他僵硬地弯曲着手指，轻轻握住那颗柔软温暖、泛着银光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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