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肌肤莹润、腰线漂亮画面,还牢牢钉在白遇淮脑中。
白遇淮喉头动下,将荆酒酒从耳朵上抓下来。
荆酒酒:?
“那你看吗?”白遇淮把小纸人按在枕头边上。
小纸人实在太单薄,按着都没有什实感。
荆酒酒还特地想下要怎形容:“……像个山包。”
白遇淮攥紧手指,浑身僵硬:“孟和新到底还教你些什玩意儿?”
荆酒酒:?
荆酒酒微微茫然,心说这不是正常吗?
不是孟和新说,男人很喜欢听别人这夸他吗?尤其是好哥们认可和佩服,会让他高兴得屁股都翘上天。
白遇淮:“……”
这样他还能睡得着,那得是神。
白遇淮“唰”下睁开眼,抬手将荆酒酒抓下来,塞进被窝里。
荆酒酒趴在他胸口:“喔,白哥哥你真好。你怎知道冷?”
白遇淮顿下。原来钻他衣服,是因为冷,不是因为别……?
果然是无价之宝啊!那怎还呢?
白遇淮又将荆酒酒拎起来,放在自己枕头边上:“先睡觉。”
荆酒酒软趴趴地躺下去。
帐篷很快归于寂静。
印墨还在外面等。
伐下来截木枝。”
荆酒酒惊叹:“还有这种东西?”
“嗯,有。传下来,已经传千年。”
荆酒酒下子抓住关键:“……传千年,就这小瓶?这支笔也好小啊。”
所以这东西定很珍贵!
“还没看。”荆酒酒小心翼翼问:“怎?”
“没怎。”白遇淮嘴上是这样应,但他手指
白遇淮屁股翘没翘他不知道,但看上去表情好像有些奇怪?
荆酒酒老老实实说:“他说懂太少,还要让他助理送个u盘给。不过们走得太快,他也说要进新剧组,就说改天发云盘链接给,让自己去看……”
荆酒酒也觉得自己懂得太少。
他死得太早,好像还有很多东西都没见识过。
白遇淮心脏狂跳不已,脖颈青筋微突。他霎地想起上次荆酒酒在他面前脱衣服,给他看背上手印时候……差点,少年就把裤子连着块儿脱。
荆酒酒在白遇淮胸口打个滚儿,小声说句话。
白遇淮没听清:“什?”
荆酒酒只好弓起背,拱拱,又从被子底下拱出去,然后再爬过白遇淮锁骨,顺便还踹脚他喉结,最后终于坐在他耳朵上。
荆酒酒大声说:“发现,变小之后再看你……你鸡好大啊!”
白遇淮脑子里轰隆隆碾过辆火车。
……不是挑身体去吗?怎这久还没挑完回来?
山间寒风穿过门缝,窗缝,无情地拍打在印墨身上。
丁瀚冰看完,不由真诚地说句:“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
帐篷里,白遇淮很快闭上眼。
变小无法玩手机荆酒酒,只能爬上白遇淮脑袋,坐在他脸上,闲着没事儿数睫毛……
怎办?
他还不起白遇淮!
荆酒酒忙爬到白遇淮手腕上,滑到他掌心,再抱住他小拇指,摇摇,大声问:“你这个……多少钱买呀?是不是……无价,买不到呀?”
白遇淮:“嗯,买不到。”
荆酒酒有点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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