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听说有藉由『持有』该物而让诅咒失效体质。所以你放心吧。」
崩夏告诉过她。现在她仍然半信半疑,但见他说得斩钉截铁,说不定是真吧。
比起这件事……比起这种事情——
她实在不觉得眼前这个小鬼,真理解究竟什是诅咒。也不明白诅咒可怕、骇人、丑陋。危险。
但是,至少现在在这里自己、可以空手砍杀人类自己,并不是诅咒那种笼统不明存在。而是现实中威胁。他应该也明白这点。但为何却不害怕?为何还能面带笑容?
「就是富有人家意思。宅第比这栋房子大上好几倍,四处都摆设着看来价格昂贵壶和挂轴——不过,妾身醒来看见时候,几乎所有摆饰品都已经被鲜血弄脏。因为太久没有人拔出妾身,累积不少诅咒吧。」
「……」
「妻子、女儿、儿子、父母、下人,还有个偶然造访送货员。大开杀戒、冲动平息下来后,多半是突然恢复理智吧。妾身正想向那位许久不见主人搭话时,他已经举起妾身,贯穿自己喉咙。之后又发生不少事情,正当妾身思索该如何是好时,被称作警察家伙带走,又被关进黑暗空间里,然后崩夏就出现——嗯,接下来就不用说吧。」
下跪事已经说过。当时她还心想,真是奇怪男人。
「明白吗?这就是妾身,是妾身诅咒。醒来便杀人,腻便沉睡,然后再醒来杀人。这就是战国之世以来,妾身直反覆做事情……」
这样来,他确实会不记得母亲长相和姿态吧。
「等你再长大点,也会痴迷地扑向妾身胸脯。不然,现在就试试看吧?」
「不……不用……」
他跟个大人样害羞。见状,她边勾起嘴角,边将茶杯放在旁。
「总之——妾身不在乎诅咒,为解除诅咒而做些什太麻烦。顺其自然吧。」
这个悠悠哉哉,名叫夜知春亮小孩是——怎回事?
不明所以感觉袭向自己。那种感觉像是坐立难安,也像恐惧,也像心烦。
「对,知道你名字是村正,但只有这样话,以后会很困扰吧。听来很像姓氏,就当作是姓吧,那必须想名字才行。你有想到什吗?没有话,们起想吧。嗯~要取什名字好呢……」
她眯起双眼,压低嗓音,释出沉重杀气——如此说道。如果是贪生怕死人类,可能光这样就会失禁。
她想,他最好失禁吧,最好感到害怕。对自己而言,结果这名少年也只是在眼前晃来晃去碍眼小动物罢。但是——
「知道,爸爸告诉过。况且至今也见识过很多东西。」
那个小动物却在野兽面前,天真无邪地笑。
果然。和最初威胁他时样。为何——他为何不害怕?
「可是,爸爸说过解开比较好喔。」
「诅咒是什,小鬼,你知道吗……?」
她刻意弯起嘴角,打量春亮脸庞。她心想,这是个好机会。
「妾身诅咒——就是想看见鲜血。妾身持有者,以及妾身自己都是。不论再高尚圣人君子,旦拿起妾身,就无法逃离这股冲动。崩夏没有告诉你吗?妾身在来这里之前,原先待在某户大财主家。」
「大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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