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制是好心，怕林竹觉得钟杳太严肃冷淡，为免钟杳难得找
个合心意
经纪人，却又因为误会再生龌龊，特意先给林竹打个预防针。
林竹知道他用心，听着他往下说，眉峰却慢慢蹙起来。
林竹攥攥拳，轻声道：“不用读心……也知道他人好。”
监制
怔：“啊？”
林竹重复：“钟老师人好……
很久以前就知道。”
监制无所觉，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还真有不怕他……你看见他真点儿都不打怵？”
林竹摇摇头，不由想起那天在黎奕杰眼里看出真实畏惧。
林竹从来都没怕过钟杳，也没想过居然真会有人怕他，看着圈人眼里奇异愕然，莫名觉得不舒服，开口解释：“钟老师人很好，行正坐得直，不会算计人使坏，即使有误会也不会报复生事……不用害怕他。”
监制哑然：“跟这个没关系。”
见到小经纪人眼里分明认真，监制不由失笑，同他解释：“看他在屏幕上挺讨人喜欢？那是他工作状态，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响，还不爱说话，严肃起来谁都不敢跟他对上。”
眼，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看看路，监制先眼认出他，笑着招呼：“钟杳家经纪人？过来吧，找你们家钟老师呢？”
林竹目光亮，快步过去，规规矩矩问好。
他这些天跟着钟杳围读剧本，也已经把剧组里人都认个脸熟。监制挺喜欢钟杳这个好说话又能干新经纪人，笑着打趣：“可算见着你。你不在，你们钟老师心不在焉，会儿看手机，靳导脸拉得都快比那匹马长。”
林竹心头跳：“影响钟老师状态吗？！”
“没有没有。”
监制失笑：“能有多久？你们不才合作几个月吗？”
林竹摇摇头没答话，抿抿唇角，笑：“以后就久……谢谢您，怕谁也不会怕钟老师。”
监制：“别说出那事儿之后——就说当年，他才二十岁，靳导因为件什
事拿他迁怒发脾气，他句话不说，就看着靳导，硬是把靳导看怂。”
制片主任补充：“后来靳导第二部戏有个哑巴杀手角色，二话没说就定他……”
峰回路转，林竹没忍住抿抿唇角，松口气。
监制：“知道他人好，可也架不住他本来长得就严肃，平时气势都跟演电视似啊。”
见林竹脸色稍好，监制也笑笑，忍不住感慨：“跟他不熟人怕他，们跟他熟，看他落脸色其实也犯怵——谁又都不能知道他心里怎想，怎知道他人好不好？挺多人光是看见他，就不敢跟他走得太近……”
见他真急，监制忙笑着摆手：“钟杳走神归走神，专业水准挑不出错，靳导这半天都没找着机会骂他，刚才已经训们这边小场务好几回。”
制片主任主管场务，莫名跟着受池鱼之灾，敲敲筷子幽幽补充：“靳导估计是更年期，心火上浮……”
林竹听到钟杳没事就松口气，又觉得对不起眼前几个人，连忙正正经经赔礼：“回头跟钟老师说说，争取收敛点，不惹靳导生气。”
监制和钟杳早就认识，闻言奇道：“你就敢跟他说？”
林竹微怔，下意识点点头，忍不住往监制眼睛里望眼，心头蓦地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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