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没说话,想起钟杳和自己说没人愿意找他玩、都不敢靠近他“高中往事”,心里莫名泛着难受,低声道:“要是早点儿来找你就好。”
钟杳怔怔,想想整个剧组知道自己黑历史且数目可观叛徒,隐约明白是怎回事,轻轻笑:“想什呢……从来都不晚。”
钟杳拢着他坐下,柔声逗他:“这就心疼?”
林竹是真心疼,不说话,闷着头点两下。
早过去事,钟杳自己都已经不当回事。原本想安慰他两句,忽然想起在论坛里看到内容,心头微动,耳廓慢慢红,半晌轻声道:“那……晚上回去,哄下?”
监制和他绕着圈也就想说这件事,见他开窍也就放心,笑着点点头,还要再说话,个小场务忽然灰头土脸地跑过来。
制片主任已经习惯到麻木,放下筷子去看导演又出现更年期综合征哪几种表象,林竹也跟过去,正赶上钟杳拍完场,接过大衣披着走下来。
“别去别去——马不听话,靳导给马做思想工作呢。”
眼疾手快拦住自家经纪人,钟杳摸摸他手,见不凉才放心,引着他到场边坐下:“吃早饭吗?”
林竹心来找钟杳,闻言怔,不由微赧:“忘……”
“下回还得给你再加条规矩。”
钟杳无奈,笑着揉下他头发,吩咐助理去买点儿吃,摸出块巧克力塞给他:“这儿风大,找个背风地方吃……”
他话音顿,仔细看看林竹脸色,抬手揉揉他耳朵:“怎,不高兴?”
林竹摇头,抿抿唇角,攥住钟杳手:“哥,不怕你。”
钟杳失笑:“知道啊……怎忽然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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