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发动车子,启动上路:“戴墨镜就不能读心吗?”
林竹点点头,坦白:“戴着没影响,只要还能看得见眼睛就能读……别人戴着就不能。”
他像是猜到钟杳欲言又止话,眼睛弯弯,含着糖靠进座椅里:“早就知道……只是直没告诉爸妈。”
钟杳轻轻颔首,没再多问,随手放首节奏缓慢老歌。
静默阵,林竹转头望向窗外,声音稍轻:“也想过说不说,后来想想,还是算。”
没让助理跟着,钟杳自己上驾驶位,替林竹扣好安全带,好奇:“马能听得懂吗?”
“听不懂。”林竹摇头摇得异常痛快,“只能知道它们在想什,反过来就要费点力气……不过这次还不难。”
“起初也没多留意……还是后来跑剧组时候,忽然想到,既然能知道它们是怎想,只要想对及时给奖励,简单意思总还是能传递清楚。”
林竹手指冻得发白,在暖风口烘烘,神色认真:“也不用它懂太多,只要知道你是人,不能伤害你就行。”
黎奕杰平时出个场都要七请八请,恨不得放上排文替武替负责对戏。今天这反常起跳,不是有人在背后说什,就是准备专门针对钟杳。
员飞快撤走。留下黎奕杰带着几个经纪人助理站在空荡荡走廊,气急败坏地狠狠踹脚虚掩门。
……
林竹没急着回酒店,先去趟剧组马棚。
十来匹高头大马都还没睡,正护着草料对着林竹甩尾巴喷气。林竹摸把玉米粒,找准明天拍摄用那匹白马,凑过去把搂住脖颈。
靳振波不在,钟杳以己之力拦战战兢兢想来劝人剧组工作人员,给经纪人留下充足发挥空间。
林竹:“像现在这样,爸妈出国能告诉自己他们是为家里生意,拿视频跟说话,就当他们是太忙,没时间回来。”
林竹低头,笑笑:“可要是有天,爸妈真戴着墨镜跟说话,会受不……”
话音未落,钟杳掌心已经覆落在头顶,
明天那场戏原本就不好拍,黎奕杰出身不错,也学过不短时间马术,虽说于拍戏干系不大,可要趁机让惊马伤钟杳,也不算多困难事。
林竹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刚刚和那匹马谈半天心,才终于稍有些把握。
钟杳看着林竹,心头发软,在他吹乱短发上揉把:“别担心,会多注意。”
暖风吹得很舒服,林竹眯起眼睛,轻轻蹭蹭他掌心:“不担心不行,还没弄清黎奕杰到底想干什,万他真是冲着你来呢?也不知道好好非得在屋里戴墨镜干什,耽误事……”
钟杳心头微动,看着认认真真吐槽经纪人,剥块糖喂进林竹嘴里。
林竹蹲在草料边上,陪马谈十来分钟心。
辛辛苦苦协议达成,林竹心满意足,把最后小把玉米喂进马嘴里,拍拍手快步钻出来。
钟杳正整理着偷拍经纪人照片,手转收起手机,把小跑过来经纪人圈进怀里,裹好围巾:“聊完?”
林竹信心满满点头:“完,能回家!”
在外面蹲这久,林竹身上已经凉得冰手。钟杳怕他着凉,利落把人塞上车,抬手开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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