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脱下外衣,不由分说裹着他,没让林竹凉着半点儿,把人带下车上楼。
林竹跟在钟杳
爱人特有甜意拱在胸口,涨得几乎满溢。林竹扑在钟杳身上胡闹,终于被钟杳情急之下展臂捞住,压低声音威胁:“好,再闹就真罚……”
林竹根本不怕,满心期待抬头。
单薄身体牢牢扑在胸口,钟杳靠在座椅里,抬手圈着他,心跳悄然飞快,耳朵点点烫起来。
林竹还是头次……这放开和他闹。
不躲避他视线,不刻意维持着分寸,不成熟不懂事不听话……
钟杳笑,把车在酒店楼下停稳熄火,扶着方向盘侧身,含笑揉下林竹耳朵:“你瞒着,没生气。”
林竹胸口轻悸,飞快抬头。
钟杳望着他,瞳光认真柔和:“现在你愿意告诉,很高兴,也很荣幸——除为免不小心剧透,准备重新计划你明年生日惊喜之外,暂时还没有新苦恼。”
钟杳:“所以,以后要是再有人说要让你跳槽之类话,你可以适当和所有人多强调几次,咱们两个合同是七十年后到期……”
林竹听得睁圆眼睛,半晌小心试探:“哥——所以你刚才是吃醋吗?”
轻缓地揉揉。
钟杳:“……不是。”
林竹微怔。
红灯结束,钟杳重新启动,专心开车:“你要是真说出来,要来回纠结受折磨就变成你父母。”
钟杳声音温缓:“告诉他们,问题抉择都交给他们,你就不用再多想。可他们就要纠结犹豫,戴墨镜是不是会让你难受,不戴是不是会被你看出心里想法,怎对你才合适,怎做才是对……”
不再偷偷藏着几乎能把人压垮心事,眼睛里光芒甜津津亮晶晶,稍微打个滚就能粘上身糖屑。
隔着薄薄衣料,莫名热度点点染上相叠皮肤,钟杳锢着他,心跳飞快呼吸愈促。
钟杳声音微哑:“身体——很好?”
林竹耳朵通红,用力点头。
钟杳揉揉他头发,慢慢呼出口气:“好……”
钟杳:“……”
钟杳咳嗽两声,转开视线,徒劳解释:“起初也没想到——事情发展有点超出预料,这个剧组有很多人都知道你是个很出众经纪人。”
钟杳:“黎奕杰当然不算什,可是别人听到之后,说不定就会跑来抢。下次可以拒绝得更干脆点……”
林竹哪壶不开提哪壶,绕着他探来探去,试图对上他视线:“哥你吃醋!你会吃醋吗?看他们说吃醋都要罚——可以罚,现在身体很好!让看看……”
心底陈旧伤痕被温柔细致地寸寸抚平,又被压都压不住喜悦悸动填满。
钟杳:“你不说,这些压力就都是你自己。”
“就像你不把这些事告诉,这样就不用因为你事难受纠结,就能心安理得地觉得对你很好……”
钟杳转过道路口:“什结果你都早准备好……你想让你身边人都活得轻松些,所以干脆什都不说。”
林竹习惯读心,罕少试过自己念头被人这样精准地剖白,张张嘴声音发涩:“哥,都过去,——”
“还得等会儿,至少得让你知道……省得有些人高兴劲儿过,又开始东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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