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谈心还是在十来岁时候,林竹有点儿费劲地找找状态,跟着坐直,目光惯性地避开林松视线。
林松心底轻轻叹
这些话肯定是不能给钟杳说。
林竹看看左手,无奈地扯扯嘴角:“本来块创可贴就搞定,医院穷讲究,非得包成这样——”
林松面无表情:“你们家钟老师包,坐床边包宿。”
林竹:“……”
林竹不争气脸红,刚才话说吃就吃回去,磕磕巴巴:“挺,挺舒服,不松不紧……包得特别好……”
掌心伤已经被重新包扎过,整洁白色绷布缠得精巧细致,可惜实在太过显眼,轻而易举就引起林松注意。
“你——”
林松看着弟弟手,皱皱眉,习惯性猜测:“又跟人打架?早和你说过,下次能用钱砸人时候,尽量别动手,先回来找……”
林竹哑然,听话点头:“嗯嗯。”
“就知道嗯,除钟杳话,别人就没见你听过。”
,直到他退烧清醒才匆匆赶回剧组补进度,才走没几个小时。
听企划说,钟杳还背着所有人去拘留所,找到被关押候审吴辰,亲手把人往死里揍顿。
考虑到自家团队以讹传讹本事,林竹觉得最后条或许多少有点儿水分,但知道钟杳居然会因为他动手,还是没忍住不道德地给自己悄悄喂颗糖。
钟杳团队百炼成钢,加上林松在背后资本协助,这大事都压下去没翻腾起半点儿水花。打人这种小事,自然更不会传出些什不该传消息。
林竹烧刚退,身上又乏又软,和林松说几句话就有些撑不住,抬手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林松心道你是没看见他浪费几卷绷布,看着自家弟弟这样不争气架势,恨铁不成钢地点点林竹脑袋:“出息呢?”
林竹破罐子破摔,摸摸手上绷带,唇角不自觉地翘起来。
弟弟已经拉不回来,林松坐在床边对着他运半天气,无奈摇头,把他手里水杯接过来:“小竹,有事问你。”
林竹眨眨眼睛,抬头。
大哥很少会对他这严肃,旦摆出这种架势就是要谈心。
卖出去弟弟泼出去水,林松郁郁不乐,拉过弟弟手看看,还是心疼,嘶声:“怎弄?”
只是硌破皮肉,几天不沾水就好,哪儿都不影响,也算不什大事。
林竹攥攥拳,笑笑摇头:“不小心……”
林松瞪眼睛。
大哥这些天没少替自己这边操心,林竹心软,想起自己那时候着魔似念头,有点儿赧然笑:“就——那时候钻牛角尖,乱七八糟想挺多,想把钥匙还回去什……使劲就硌破。”
“累?”林松直关注着弟弟,连忙起身过去摇床,“快再睡会儿,多睡睡对身体好,钟杳说你这些天就没怎睡……”
林竹失笑,按住他手臂:“晚上还得给他们开会,再睡就醒不过来。大哥,能帮倒点儿水吗?”
“怕什,你现在又没什正事。哪家经纪人比艺人还忙?”
林松向来看不得弟弟工作狂状态,虽然不情愿,还是转身给他倒杯水,递进林竹手里。
林竹捧着玻璃杯,低头抿两口水,慢慢润润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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